“还真是厉害的更厉害!”
“只怕要输了!”
“麻子脸都憋红了!”
“看来是赢不了了!”
终于,在反复努力四五次之后,麻子脸儿都憋紫了,最终垂头丧气放下软绵绵双臂。
他不是傻子,光是这一手,岂是寻常人?
麻子脸噗通跪地,高喊道:“哥哥威猛,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实在是我狂妄自大!
这瓜锤是哥哥的了!”
刘唐哈哈大笑:“我要你这锤子作甚,说吧,你是刘流浪到这的?”
麻子脸不好意思道:“还请哥哥借一步说话!”
这汉子也不装了,当即将锤子捡起,跟围观的人群,行礼一番,便直接领着刘唐前行。
等走了一阵,麻子脸才现,原来这位红哥哥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
尤其是见到红哥哥对一个书生执礼甚恭,麻子脸心中更是讶异。
只是对方不表明身份,他也不敢胡乱开口,只是心中惴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走了一阵,便是快到了集镇外,见到一个草屋子。
这汉子领着众人进屋子,麻子脸搓着手,不好意思道:“简陋之地,实在汗颜。
小人原本在武冈镇上做活,只是前阵子遇到一些麻烦事情,损失了不少银钱,只好一路卖艺,便是在这集镇慢慢定居下来,想要重新找回过去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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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屋中,连个椅子都没有,只是一些简单的日常用品,连睡觉垫的也是干草之类。
王伦环视一圈,细细一看,现一些铁锤、火钳,还有一个火炉,一看就是打铁的。
再看这汉子模样,他心中已有七八分猜测。
王伦丢一个眼神过去,刘唐道:“好汉子,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只管报来姓名,也好认识认识。”
麻子脸面露惭愧道:“小人微末之身,眼下混迹到这地步,哪里有什么名号之言。”
刘唐宽慰道:“兄弟啊,人生百年,哪有一帆风顺的,总有坎坷与挫折,熬过去便好了。”
麻子脸得了鼓励,拱手道:“实不相瞒,小人名唤汤隆,父亲原本是延安府知寨。
我家世代打铁,岁老种略相公账下听用。
前些年父亲在任上亡故,小人贪赌,流落在江湖,这日子过的越不如,方才流落到今日凄惨境地,实在惭愧!
如今想着凑一些本钱,重新将这铁匠铺搭起来,小人好使枪棒,因为小人满脸麻点,江湖人都叫人金钱豹子。”
“金钱豹子汤隆?”
刘唐念了一声:“赌钱这事,的确不妥当!”
汤隆苦笑道:“小人也知错了!敢问哥哥高姓大名。”
“江湖人称赤鬼刘唐,便是我了!眼下我在水泊梁山做统领,在梁山将军王伦哥哥帐下听用!”刘唐朗声说道。
汤隆一听这话,顿时噗通跪地,激动喊道:“还真是老天保佑,刘唐哥哥,小人一直想入梁山,只是苦于没有人引荐。
小人早听闻梁山王伦哥哥大名,只是苦于没有机缘得见!”
刘唐哈哈大笑道:“那你今日有福了!我家王伦哥哥就在你面前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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