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骤然狂喜。
然后又努力翻了一个身,再次远离一些,他就使用这种方式,离开王友兴越来越远。
王友兴瞠目结舌。
恶毒的辱骂停止下来,讷讷道:“你**真滚啊!”
听到王友兴的声音,戎天厚滚得更快,在加上有了使用这种方式的经验,不一会就离开足有五百多米。
气力逐渐恢复,他一骨碌爬起身。口中发出震天的大骂声。
“张五,我糙你十八代祖宗,竟然骗老子到这里来受辱,你**别被老子碰上,碰上了老子扒皮抽筋整治得你死去活来。”
撒开两腿,用比到这里来时快了足有十倍的速度离开。
却始终不敢骂王友兴一句。
黄昏最后一缕阳光散去前,这份戎天厚被痛殴的报告,摆在了所有宁化区大势力头领的面前。
何为信摇了摇头,对身前的彭三道:“丢脸。”
彭三头。脸上露出一丝讥笑。
何为信皱起眉头道:“他丢的是我们整个宁化区的脸。”
彭三一怔。
有些不明所以地注视何为信。
“这是在打我们宁化区所有人的脸。”
何为信将面前那张纸团成一团,随手扔在了地上。
黄岩在自己的屋中,随手将身边的一瓶啤酒灌进了肚子,哈了一口气。摸了摸满是硬茬胡子的下巴。
“打得真爽,不过怎么老子感到自己有疼。”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拿起一瓶啤酒灌进肚子,然后将空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随着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
在屋门口站立的一个三十余岁男子不由缩了一下脖子。
这样类似的事情。这样类似的话语,几乎在宁化区每一个大势力的屋中发生。
宁化区南。
那间黑屋中。
“你怎么看?”
这个声音一如往常平和。
仲利却没有随意回答。而是思索了好一会这才沉声道。
“打,肯定是打给我们看的。”
“只是我有一件事还没有想得很清楚,为什么这个叫做许洛的人要布出这种疑阵,根据我的估算,他们的人应该不是很多。”
“哦!”平和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有兴趣,“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