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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眼睛有古怪?”
法斯特罗七世紧紧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
“是的,陛下……”
一名手臂上缠着纱布的士兵站在他面前一脸愧疚地回答道——他与那个疯子交战后受伤最轻的战士。
“……我们当时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但是只要与那对血红的眼睛对视一会后很多兄弟们就都动不了了……”
“动不了?”
“是的,就像是被铁链子给拴住了一样。”
“……你也一样吗?”
“是的,手脚就像是挂上了铁块一样非常吃力。”
“……好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快下去休息。好好养伤,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事并不是你们的失职。”
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下,法斯特罗七世就安慰了这名士兵几句打发他下去休息了。
“奇怪,很奇怪呢。”
罗德曼抓抓自己乱糟糟的胡子喃喃自语。
“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能够让人无法动弹的导力法术或是魔法啊?”
“现在你听说了。”
一边捻着坚硬的胡茬,弗朗西斯大公一边接过话茬。两个块头差不多,年龄也差不了几岁的老家伙(罗德曼也快奔四了)互相瞪了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同为万夫莫敌的武者,这对抗意识还真是强呢。
“不管过去有没有听说过,现在会用这种莫名其妙能力的敌人已经站在我们面前了,先想想怎么对付他”
法斯特罗七世没有理睬这两个老小孩互相之间别苗头的趋势,沉吟着思索着如何对应现在的状况。
城防营被冲击,这不得不说是波特拉尔有史以来所发生过的最严重的事态,这么严重的事态根本就无法掩盖,如果处理不当的话,必定会在王都之内引起混乱。
“我倒很想会会这家伙,不过对付他之前,首先得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别整那没用的了,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咱现在立马过去削他一顿。”
东瞅瞅西望望,在像是被猛兽袭击过后的灾难现场的事发地转了一圈回来的冯侃说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他不怕打架,但是你还得先知道打架的对手在什么地方不是吗?说实话,比起坐在大厅里和人磨嘴皮子,他更喜欢与对手明刀明枪地干上一场,他就是这种脾气。
“嗯?”
弗朗西斯大公和罗德曼同时意外地看着他。
“你小子还真是不怕死呢。这么危险的事情你也想一个人去干啊?”
“年轻人,太自大可是要倒霉的哦。”
“嘿看你们说的,难道咱在你们眼里就是个顾头不顾腚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二百五吗?”
“……”
没有回答,但是有没有回答都没有区别,弗朗西斯大公和罗德曼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他——没错,你就是一顾头不顾腚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二百五……
太伤人了
“靠”
冯侃双手一抬对着这两个老家伙坚挺地竖起了中指特兰塔克敢这么干的也只有他了。
“阿侃别闹。”
对于身后这三个活宝法斯特罗七世也哭笑不得,不过经他们这么一闹,所有人的心情也都放松了不少。
“咱可没胡闹。”
冯侃翻了个白眼,对于两个老家伙质疑自己的智商很是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