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映浅好气,他没法反驳,真是伤害性很大,侮辱性也极强。
经过差不多一星期的斗争。
苏锦霓终于为自己争来了可以承受的舒适空间。
道可道非常道,每天只需要抄两页。
站木桩的话,也不用太早起,每天八点就行。
她松了一口长气,好的吧,暂时不用当废物,也不用回去当招财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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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大概过了一个星期。
张华超那儿,终于来了消息。
有线人举报黄沙进了盛市外二百里的湖山。
黄沙本来的路线是要往国外去的,可临上飞机前,遇到了警察盘查,慌不择路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原本的意思可能是,想找僻静的地方干掉出租车司机,然后自己亡命。
可没想到那出租车司机是退伍军人,一眼就看出了他不对劲。
司机故意开着汽车撞树,将黄沙直接甩到了车外。
也就是司机打个幺幺零的功夫,一瘸一拐的黄沙一头扎进了湖山里。
公安局与武警联合出动,封山搜索。
一队带木仓的武警,将黄沙逼到了悬崖边。
黄沙狗急跳墙,直接跳下悬崖。
人是送到了医院,可医生说百分之九十五会高位截瘫,能捡回来一条命就算不错了。
这可比直接死了还难受,是活着受罪,死了到时候还得受罪。
夏映浅听完,心里好受了不少,只下意识又问:“其余的人抓到没有?”
电话那厢的张华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黄沙不肯指认乔思修和周远航,王留山的录音你也听过,只有他跟黄沙的通话录音。还有你在疗养院录的音,不能作为证据指证乔思修。整段录音里,没有出现过乔思修的名字,只有乔大师。凌市的同僚,请乔思修和周远航喝了24小时的茶,因为没有证据,只能放人。”
“那让王留山……指证……”夏映浅就是说说而已,王留山都死翘翘了,没法上庭。
张华超举着手机,沉默了片刻,又说:“那也缺了最关键的物证。而且,只有王留山自己,没有其他人证验证他的口供……很难!”
夏映浅愣怔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张华超知道他心里难受,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道:“阿浅,你相信叔叔,我一定会让坏人伏法。”
夏映浅笑了起来。
“叔,没事儿!好事多磨的道理我懂。更何况咱抓炎涛的时候,也不是一次就抓住了,我是在想那个乔思修接下来会干啥?我挡了他的财路,他一定恨我跟我表姨入骨。我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夏映浅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叭叭叭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张华超听,紧跟着又说:“当然这事儿还得我表姨同意,这么的吧,我先跟我表姨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