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阿瑶啊,你这些年,当真没有结过其他伴侣吗?”他把白狐抱进怀里,眼底一片温柔,心翼翼。
话音还未落,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爪子!
他没生气,反而开心地笑了,把脸埋进白狐后颈,深吸一大口狐狸:“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哈哈哈!”
你丫刚才可不是这么的!
子瑶没好气地跳起来,左右开弓!
两只爪子在他脸侧又挤又搓!
我让你乱跑,让你瞎猜,让你蠢!
两个闹了好一会儿。
竹伯摸摸她脑袋,:“你呢,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守家的犬灵跟我是好朋友,你们现在有点误会,让我去跟他清楚就好了……至于欺辱了你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子瑶一愣。
犬灵么,她知道,就是在大门口赶她出去的那只。
可是……
她跳下去又写了一行字。
竹伯笑了:“你怕我擅自施法会遭谴?无妨的,对付几个毛孩子还用得着法术,你也太看你相公了吧。”
白狐木住。
这……他得也是哦。
都怪那只臭猫,害她变成这个样子,这下连脑子都不好使了,啊啊啊!
李府。
一阵风过,奶糖忽然打了个大喷嚏!
新任铲屎官立即虔诚地走下台阶,给它背上加了一块薄毯:“猫爷,今儿凉,保重,保重啊。”
奶糖抬头瞅瞅灼饶烈日:凉?
我怀疑你在侮辱我智商。
而且,证据十足!
“哎哟!哎哟,猫爷别打啊!有什么事好好!”
疤脸道人不知道哪儿惹了它不高兴,被追着打了半盏茶的时间,鞋袜都被挠破了。
幸好熙霖够机智,拿了一盘蒸奶糕跑来,这才把他师父从猫爪底下救走。
……
“师父,画符的黄纸……快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