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又回到载具旁边,发现艇内的水位已经到了一半,赶紧齐心协力翻过来,把水倒掉!
“怎么样,还能开吗?”珈蓝在后面问。
谢试了试,肯定地:“能!”
“呼……”
“噫……”
第一声是夜莺,她可真怕载具因为她的幻觉生物而报废。
第二声则是昼神了。
那种期待好戏却没看成的失落感,啧。
兰疏影:“……”
他们重新回到水面上,谢自己开摩托艇,其他人坐快艇。
连续经历了几个幻觉生物,恐惧倒是没什么,但是多少都有点累了。
这些家伙,似乎并不想给他们休息的时间。
色越昏暗,周围环境带给他们的压力就越大。
先有一排高高瘦瘦的“人”,手持长条板子,摇头晃脑地经过,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
兰疏影听了几句,发现他们正到大学开篇的一句话: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这次来的竟然是夫子。
那么,他们手里的板子应该是戒尺了。
谢摸摸鼻子,坦白道:“这是找我的。”
他时候被爷爷带在身边,专门请长者来家里教他四书五经,内容对于一个孩来实在太深奥,而且他一旦背错了哪个字,就要被打手心。
恐惧就是这么来的。
“怎么破解?”
谢一派沉稳:“我来。”
童年时期为难他的那些功课,到了这时候,还能有什么难度呢?
“先生”们听见他的声音,在岸边站住,转过来。
第一个提了一句:“大学之道……”
谢稳稳地接住,就从这儿背了下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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