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什么都得不到。
她快要死了。
她指尖发麻,害怕与他死别的那天,点着头,泪水滴在了裙子上,“我喜欢,很喜欢。”
“沈砚安,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她被他紧紧抱住,他的脸微压,鼻尖点着她的鼻尖,手轻抚过她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珠,轻斥,“不长记性。”
他便失控了。
“真的喜欢我这么久?”
“没有别的女人?”
“我不相信。”
“我很忙,没时间想女人。”
“老婆,我不喜欢小孩。”
“念惜就是小孩呀,你很喜欢她。”
喜欢念惜等于喜欢小孩,不喜欢念惜等于,过去都在虚情假意。
沈砚安脑子宕机,想了好一会儿。
“念惜旺我,不一样。”
搞搞玄学,也可以。
“什么意思?”
“念惜出生那年,我荣升了。”
“念惜这两年多旺我,我后天就职又升迁了。”
“真的假的?”
“嗯。”
“你还封建迷信呀?啧啧。”
沈砚安:“……”
闹了好久,闹到了好晚。
他沉沉睡着,而她拖着酸软的身子爬下床。
宋白初走出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订了三张,后天,飞往硅谷的单程票。
沈砚安醒来摸着身旁空落的床单,上面还有余温。
他心头掠过了一抹凉意。
他走出卧室,看着她站在落地窗前,低头看着手机。
手机上密密麻麻全是顾云深发来的短信,步步紧逼。
她一条条删除,怎么删都删不完。
沈砚安走上前,而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带着愠怒,与对方低语,“等他就职之后,我会带孩子去找你。”
“在此之前,不要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