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无语至极,转过头狠狠捏上他肩:
“虽然他们连雌奴都算不上,对你来说可能也只是送我的玩具。但我已经有西恩了。其他任何虫,我都不需要。”
“我只说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听我讲、真正地理解。”
“西恩·萨洛提斯没有替代品。”
“他和您、和老师一样,对我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收起笑容,直直地看着兄长。
我这个哥哥哪里都好,就是脑回路比较诡异。
他的世界只有“我的”和“非我的”这一简单划分。
“我的”是他要保护的。
“非我的”则都只是些无关紧要的杂物,可以随意使用、丢弃或者更换。
感到安全时,他会很有耐心、特别体贴,还会开玩笑;
若有危险临近,他会异常敏感,竖起所有尖刺,只为保护他的领地。
他能正常处理政务、没啥大问题地和大臣议员交谈,全靠他超绝常虫的智商和学习能力在发挥作用,而不是他天生懂得权谋大局、如何操纵虫心。
我希望他能将西恩也放进“我的”这一领域。
“独一无二吗……”
雌虫盯着我的脸,凝固了笑容。
我将那些虫赶了出去,回头瞅了一眼,雌虫还坐在角落,慢慢地品茶、喝茶,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得消化好一会,干脆不再理他,拿了换洗衣服,就去里面洗澡。
昏迷五天,直接错过了和西恩的告别。
我无比后悔。
一想到后面要半年才能真正见面,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甚至有那么一两分钟,满脑子都是怎么混进出征军团,跟着他一起去的念头。
我用凉水洗了洗发热的面颊,狠狠拍了拍。
不要恋爱脑!阿尔托利!
还有很多正事要做!
洗澡前,我打开终端,查看私虫讯息。
果然有封来自西恩的未读讯息。
是段影像。
点击播放,雌虫穿着军服的半身投影出现在我面前。
是逆着光在傍晚时分拍的,从后面布置来看,是我的卧室。
雌虫黑发绿眼、身姿笔挺,冷硬刚直的线条在夕阳下被镀上了一层古铜色的光晕,显得他无比生动、英挺,眉目明亮得像能烫人,看得我心头一阵邪火。
“……你应该都看完了吧,是不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