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彷佛就是要和他作对似的。
塞尔苏斯不仅没有移开目光,反而打量得起劲。W?a?n?g?阯?f?a?b?u?y?e??????ù?????n??????2?5?。???????
视线化作实质的触角,一寸一寸,从他的肩膀大臂,到他的胸膛腋下、腰腹……
林德羞愤,浑身仅存的一点血液,彷佛全都集中到了脸部。
“别看……”
他哑声抗议,就怕雄虫越看越多,然后突生厌弃,再一次什么也不说地起身离去。
他承受不住第二次了。
目光仍在继续,带着一种叹息般的热切。在林德的心高高悬起时,赛尔苏斯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
不是离开,而是贴近。不是冷漠,而是狂乱。
他跪在林德身上,抓起林德的右手,用舌头巡过雌虫的五指,越过他掌心的褶皱,然后垂眸,舔舐啜饮他的肌肤。紧接着又来到他的手腕,嘴唇含住那跳动的脉搏。
“还好你没事……”
“还好……”
轻不可闻的低语,让林德以为自己太过渴望,而制造出的幻听。
然后是又一个吻,一个落在他侧脸,又蔓延到他嘴角,然后延伸进他口腔、吮吸勾动他舌头的吻。
雄虫的唇是那么柔软湿润,津液含有让虫失智的迷幻剂。
林德被唤起体内深深的饥渴,彷佛那个印在精神域里的烙印又被激活了。
他努力地朝雄虫贴过去,笨拙的摩擦,引发狂乱的愉悦颤抖,窜过他的全身。
“抱我……塞尔瑟……”
“求你……”
林德发出古怪迫切的声音,伸手狠狠掐住雄虫衣袍下的肩膀,发出一声介于命令和恳求之间的低吟。
这么多年,赛尔苏斯就是这样折磨他的。
在他心有希冀时,一次次无情地拒绝他。在他不抱期望时,又给予疼惜和温柔。
如果这也是他的幻想,那么趁它可行时,让他再感受最后一次。
塞尔苏斯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从上而下垂眸看林德,紫色双瞳中有暗火在无声地烧。
这只雌虫……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如此状况、如此情境,是故意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