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蒙上一层薄薄雾气。
与此同时,这一幕也让雌虫心中的空虚和不安消失了。
他失神地看向黑发雄虫,露出一个自己也不知道的微弱又满足的笑容。
“萨迦……”
塞尔苏斯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索雌虫的脸颊。
林德本能地朝他贴来,抽着气呼吸,舌头露出来,被塞尔苏斯揪住、摩擦……
无法咽下的唾液很快就涨满雌虫口腔,从他嘴角湿哒哒地滑下。
塞尔苏斯抱紧林德,尾鈎无声无息地缠上雌虫,收起全部倒刺……
即使失去了一条胳膊,林德依然是当之无愧的S级雌虫。
可此刻,他被困在这里,无法挣扎、也无法逃脱。
他一声又一声的嘶哑哭喊,抖得彷佛筛子,四肢百骸都快要爆炸。
“……求……求你……”
林德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口的词语碎得不成语句。
他被从高处抛下,重重跌进深海,又被翻滚的浪潮卷起拍打,推落到浅滩喘息。
然后刚刚能够呼吸,又被磅礴海水卷走浇湿,被浪打得支离破碎、七零八落。
……不断重复,似乎永无止歇……
塞尔苏斯抱着雌虫,将林德下滑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为林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这次我没有用精神烙印,萨迦。”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这样对你,一直以来,你都喜欢这样。”
塞尔苏斯贴在林德的耳边,轻声说道,语音温柔的彷佛呢喃。
林德茫然地眨着眼,缓了好几秒,才听明白雄虫在说什么,本能地哑着嗓子,一边摇头一边说:
“不……不是……”
林德很清楚,塞尔苏斯也许很早就征服了这具躯体。
但让他义无反顾地踏入这场无望爱恋的,一直以来,都是对方冷漠外表下的温柔。
温柔……
对他的,对其他和自己一样雌虫的,对于伤弱病残者、对于世间万物的温柔。
七十五年前,林德在中央军团大展拳脚,生活工作都逐渐步入正轨。
他有的新的交际圈,有了新的家人、朋友。
而且每隔一到两个月,那只黑发雄虫都会出现,按着他一顿艹弄、在纾解欲望的同时,也为他梳理精神域,治疗一些小病小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