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一连串的托词,李澄甲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不就是死了个贱民,锦衣卫还能为了那个死人,就把他们李家连根拔起不成?
李兆明听完自己老爹的分析,也觉得稳了。
只是猛地,他又想起了驸马。
“老爷子,这还有个驸马呢!他会不会”
李澄甲已经坐回自己的太师椅,又端起了自己茶杯,喝了起来。
喝完一口,还不忘咂吧两下嘴巴。
“不会!驸马爷有公主护着,他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他也不想自己的驸马之位不保吧?”
李澄甲眼中寒芒一闪而逝,眼睛虚眯,一副老狐狸的模样。
“兆明,你明天去拜访一下公主府,跟驸马爷通个气。”
“把这些事,都推给观山寺!”
“最近,你们也老实一点!这是夏京城,不是我们的红港!”
李兆明眼看着事情有了着落,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从桌上拿起一个瓜果,狠狠咬了一口。
觉得不够甜,又吐了出来,连带手上那被啃过的一并扔在地上。
“这什么烂瓜,老爷子,你是不是让人骗了!”
李澄甲也从桌上拿了一个,吃了起来。
“你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这是西域涂博国进献给陛下的贡果!”
一听是贡品,李兆明来了兴致,又拿起一个瓜果。
“老头子,你这路子可以啊,贡品都弄到了!”
“下次,帮你儿子弄几个西域献给陛下的女子呗~我听说那边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啊~”
李澄甲听着自己儿子不着调的言论,佯装嗔怒。
“送进宫的秀女也是你能惦记的?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眼见自己老爹就要起身教训自己,李兆明转身就跑出了大厅。
声音还不停从外面传进来。
“老登!你自己偷吃都不给我,小心你生儿子没屁眼!”
硬了!
李澄甲的拳头彻底硬了!
“孽障!主意都打到老子头上了,你别跑,看老子不把你打得屁股开花!”
此时的昌平公主府内,一间厢房之中。
明明是大白天的,却是门窗紧闭。
站在门外,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旖旎之声。
时而高昂,时而低沉。
伴随着床榻,木板间因摇晃而产生的嘎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