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树银,这名字取得真好,可不就是棵摇钱树、是个银娃娃么?那姑娘生得真是俊俏,鹅蛋脸儿白里透红,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羞怯。
最妙的是那身段,不高不矮恰到好处,走起路来腰肢轻摆,臀儿圆润,正是老人们常说的好生养的模样。
张建新想着想着,嘴角就不自觉扬了起来。
从前他只能远远瞧着金树银在门口绣花,那金老板看见他这穷小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如今可不一样了,他张建新可是侯爷跟前的红人,每月领着十两银子的俸禄,还有侯爷赏的千两白银——这够娶多少个媳妇了?
他仿佛已经看见金老板点头哈腰地请他进门,金树银羞答答地给他斟茶。
到时候他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办喜事,请侯爷来喝杯喜酒
张建新在工坊忙到日落西山,才将今日的试验数据整理妥当。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着记录本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心中满是成就感。
走出上原城研发基地时,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暖融融的。
他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轻快了许多。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任人呼来喝去的学徒了,而是侯爷钦点的胶研所所长。
想着想着,张建新嘴角就不自觉扬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尤其是他早上正好碰到刚准备去学堂上课的金树银,连忙将自己的喜讯告诉了金树银,不知怎的,这个平时不会多看一眼自己的这个丫头。
在听完自己已经当上了所长,并且月例十两银子后,突然双眼放光的跟他说了一句:“铁蛋哥你好厉害哦不过奴家要去上学了,等晚上见面的时候,你给我好好的说道说道。”
快到巷口时,他特意整了整衣袍,将侯爷赏的银票小心地揣在内袋最稳妥处,这才昂首挺胸地往家走。
谁知刚拐进巷子,就听见一阵喧哗。他家门口围了一大群人,中间赫然是金老板扯着嗓子在喊:“张铁蛋!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家树银下了什么迷魂药?”
张建新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快步上前:“金老板,您这是做什么?”
金老板一见他,立刻瞪圆了眼睛:“好你个张铁蛋!穿身新衣裳就人模狗样了?说!你给我家树银灌了什么迷汤?她今早居然说要嫁给你这个穷小子!”
张建新脸色一沉:“金老板,请放尊重些。我现在叫张建新,是侯爷亲封的胶研所所长。”
这时,金树银忽然挣脱父亲的手,红着脸道:“爹!您别这样说铁蛋哥了!呃不是,现在他叫建新哥他现在确实不一样了”
张建新心中一动,看向金树银。只见她今日穿了件淡粉色的襦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此刻低着头,耳根都红透了。
让张建新心中痒痒的,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金树银看。
那模样,让金老板气得直跺脚:“你这丫头!昨儿个还说不认识他,今早就改口了?是不是他给你灌了什么迷汤?”
“爹你胡说什么呢。”
围观的人群中发出窃窃私语。
张建新深吸一口气,正色道:“金老板,我与树银姑娘清清白白,您不必如此。
至于我的身份,您若不信,大可去问侯爷府上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老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角落里面跑了出来。
舔着笑容道:“所长正好你在,我给你弄了一坛好酒来,咱们今天兄弟一定不醉不归!”
看着比张铁蛋老爹岁数差不多的劳动,金老板忍不住嘴巴抽搐了几下。
暗中骂道:“尼玛亏你你叫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