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无能!”痛的左冷珍弯了腰,却被绳子绑着身体无法蹲下,脸色惨白滴了汗。
“我警告你,不准再喊我这个名字!”话从牙缝出蹦出,“我更喜欢别人叫我柳三公子,曹泼妇可要记得。”
柳三公子小时候比较愚笨,开窍比较晚,常被人与上面的两个哥哥做比较,所以在所有人眼中,他这个柳家三公子,完全是个摆设,上不了台面的人,也渐渐性格较为孤僻。
却在后来突然见大放光彩,自己在外做了小本生意,渐渐壮大之后,这才所有人都知,这个被人忽略被人鄙视的柳三公子,也是继承了柳家的生意头脑。
但柳无能这三个字,却是打小被叫到了大。
“你个无。赖。下。流。胚。子!”左冷珍硬着嘴道。
柳三公子一个眼色,站着的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走向中间,随手抓过一个年龄较小的婢女。
“啊——!”那婢女吓的尖叫。
黑衣人直接拽了她衣摆,‘嘶啦!’一声,衣摆处被撕了一块,随即被塞到婢女口中,那婢女呜呜叫着。
然后又有一黑衣人走来,执起剑,拿刀在婢女身前比划着。
婢女被吓的汗流浃背,在这寒冬中,竟如在夏日炽阳时无异。
黑衣人却突然扔了剑,在婢女想松口气之时,身上兀地一凉,身上的衣服瞬间被扒,雪白身体暴露在夜色之中,
那婢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嘴里呜呜着。
“啧啧,骨瘦如柴,曹泼妇是有多苛刻下人啊,小小年纪,就这一副发育不良之色,以后如何给曹大人做通房?”话刚落,瞅着痛的发白着脸还要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左冷珍,甚是不爽,嘲讽道:“我怎么忘了,曹大人可是太初人,这要做了通房,岂不是祸害了曹泼妇,曹泼妇再一发怒,弄个同归于尽,倒是给曹大人涨脸面了。”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可是朝廷命妇!”忍着剧痛,咬牙切齿。
“呦,还命妇,我这就让你看看,你这命妇是什么命?!”一手钳制住她下巴,迫使弯着的腰直起,淬了一口唾沫,喝道:“把他们都给剥了,让这泼妇命的人看看,怕是除了那两个丈夫,还没看过别的男人。”
只瞧五个黑衣人齐拥而上,挨个剥了手脚被绑的家丁婢女,一时间,尖叫叫骂声不断,刺破夜色。
柳三公子却是在这刺耳的叫骂声中大笑不断,“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奴才,这骂的真爽,我都好久没听过这话了。”
黑衣人同时撤退,再次站成一排。
本就瑟缩在一团的下人,如今双手被绑,全身赤。裸,想要拥挤一块以求安全感,可一碰触到肌肤,就离开弹开,甚为羞怒地瞪着柳三公子,可一看连左冷珍都被他折腾地狼狈不堪,便悄悄垂了头。
那被堵住嘴的丫环,突然被一个黑衣人推了一把,向一起的同伴撞去,恰是撞到另个一被扒光的女子身上两人齐齐到底,白条条的两具相。交叠,看的一旁黑衣人都瞪了眼,不由咽了咽唾液。
被捏着下颚的左冷珍紧闭了眼。
“不敢看?!拿刀!”柳三公子恶狠狠地喊道。
沉浸在女色中的黑衣人立马回神,一个人递了把短刀过去。
柳三公子手执短刀,刀尖向下,闪着银光,朝着左冷珍的脸刺下去!
感到压迫之感,左冷珍眼皮一动,缓缓睁开眼,却是猛然一怔,瞪圆了眸,瞳孔紧紧凝着眼珠子上闪着银色的刀尖,一动不敢动。
“怕了?哈哈哈!”那柳三公子握着泛银光来回晃,那刀尖,距离瞳孔不过两毫米之处,吓的左冷珍冷汗连连,原本因痛而苍白的脸又白了几白,汗珠布满双眼周围。
短刀忽地撤离,眼皮子因汗的酸涩忍不住轻眨,瞬间松了一口气。
“把他们绑一块,用水泼!那次我没好好看看那贱婢如何成了冰人,曹泼妇怕也没亲眼看到,这次我就做做好事,给曹泼妇大开眼界!”
“你个天杀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呜呜!”嘴里被塞了破布!
双眼瞪的睁圆,只瞧中间赤条条的人,个个被绑了手,又被一条绳子绑在一块想逃又逃不了。
那五个黑衣人,听命从一旁井口之处轮流打水,直接泼向被绑一块赤条条的人。
这寒冬本就刺骨地冷,又是在这湿冷的山中,冰凉的寒水猛然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