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盯着迷离的琉璃眸子,知她把自己误认为了谁,却是渴望她的主动,又害怕她的发现。
当她的谷欠望无法得到满足,身体主动黏了过去,贴着他的胸膛,发出舒服的呻口今。
滚烫的温度,动听的娇口今,房内散发的催人心智的情丝,无不在撩拨着。他强行灌输给自己的理智。
‘复始,醒醒。’
他咬牙轻拍她脸颊,也许只有她清醒了,自己才不会做错了事。
许是她刚刚离香炉较近,吸的多,此刻是彻底陷入了进去。
他怒,一直以来对她的宽容不复存在,一旦爆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粗暴地拽掉她勾住自己脖子的双手,站在床边低垂着她挣扎,陷入黑暗中的面色极其难看,这一刻,他想杀了曹玄逸!
这个混。蛋。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然,下一刻。
‘何夜,我难受。’
若蚊的嗡嗡声,是她对何夜的依赖。
现在的她无法言喻的难受,却不知道如何办,而在她所有的记忆之中,不,是本能反应,能帮助她的,不是曹玄逸,而是一直默默陪在她身边的何夜。
原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萧何,弯腰,手撑在她身侧,一脸冷硬,凤眸如冰。
内心的叫嚣却不可抑制的慌乱,话颤抖:‘什么?’
琉璃眸子迷离睁开,似看清了眼前人,委屈道:‘难受……’
他不放过她,问:‘我是谁?’
迷离中的她感觉慌乱,不是何夜吗?
她已不知,只觉体内又有一波火热冲散感官,回应他的只是声声娇。吟。
如冰的凤眸像在凝缩着冰剑,他低吼着:‘复始,我教你的自保,教你的警惕,在曹玄逸面前都溃不成军!’
能不恨吗?
当他选择做回萧何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他再也不能以何夜的身份在她身边。
而她选择曹玄逸的结果,就是直接推开了他,以后,两人再无关系。
凤眸认命地轻闭。
‘呜……难受……’
耳边又是她的呜咽。
‘不清醒也好。’
凤眸缓缓睁开,冰破,是乍暖的春阳。
撑着的手臂,弯曲。
他虽常伴在她身侧,却从不曾如此碰触她,压下去,似能把她瘦弱的身子压碎,已在反应不及之时,她已紧紧贴上,可看她已神志不清,他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那又何妨,自当自己做了场梦。
“放心,我不会让你中这诅咒。”他在她耳边低语。
也许她真的听了进去,眼角坠落了一滴晶莹,薄唇覆盖。
房。事上面并无人教他,自打懂事起人就在雪霁山上,等到被接回丞相府,又是跟着老丞相学习,一直到他懂得男女之情,还没来得及在这事情上开窍,又面临了一次选择,之后便是以何夜身份与她在一起呆了几年,即便懂的一丁点,也是在市井之中偶然听闻,或者书中偶有写到,但都不详细。
他不知道女人在这事上如何,而他在打破自己的防线之后,全身都在叫嚣,一种从未有过的澎湃之感席卷而来,陌生而兴奋,他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随着自己的感觉吻上那张不住娇口今的唇。
已不知是否真是燃香的缘故,最原始的谷欠望不住挣扎,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