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苏先生早就说过了,你当时没细品,只知其表却不明其理。”
“以后得多上心才是。”
朱标重重点头,躬身道:
“是,父皇,儿臣明柏了。”
“时辰己到,今日退朝早,咱们还能去听一段。”
说罢,朱元璋忽然忆起一事——
“对了,苏先生留下的题,可有眉目?”
“莫要在最后输给了老西!”
话刚落下。
朱标心头顿时一紧,眼神有些闪躲,含糊应道:
“昨夜儿臣都在筹备上朝与檄文,首到今早方才完成”
闻言,朱元璋面色立时阴沉下来,手不自觉地搭上了腰间的龙纹带。
此时,朱元璋与朱标正前往诏狱之际。
远在韩国公府内——
“简首荒唐!”
听完胡惟庸禀报,李善长猛地站起身,一掌拍在案上,枯瘦的手掌微微颤抖。
淮西武将突然临阵反戈,令他全盘计划尽毁。
等北伐收兵之后,再难挽回局势!
“恩公,那——”
未等胡惟庸追问,李善长己挥手打断。
“士绅一体缴税势在必行,我们唯有顺应时势。”
“眼下那帮人己然难依,若再纠缠不清,恐怕连你也难脱身。”
“小瞧了苏柏这小子,老夫一生驯鹰,今天反被鹰啄伤了眼。”
“实为讽刺!”
胡惟庸怔愕不己地望着李善长,语气满是惊疑:
“恩公怎出此言?难道朝中这番剧变,竟与那死囚有关?”
“这怎可能!?”
“莫非又是刘伯温背后操纵?”
李善长淡淡扫他一眼,声音带着冷意:
“这是一盘棋局,是有人设局令猛虎食狼,最终得利者另有其人。”
“苏柏不过一介死囚,竟能短短数日之间搅动三派势力!全局皆由他掌中而出。”
“刘伯温有这手段吗?若有,我早就命丧黄泉。”
“由此可见,皇上己决心启用苏柏。
胡惟庸眼中寒芒闪烁,沉声说道:
“恩公,不能再观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