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身怀至尊命格,他也相信自己能做出一番大事业,但那些曾经的梦,现在连他自己都不信了!
巫族就像是一座无论如何也翻不过的大山,更何况这座大山还被冥河加固了不少,想要效仿冥河成就一仙之祖,为此他推演多日,甚至还拉上了道祖的弟子女娲,可最终的结果让他成为了洪荒笑柄。
可现在,此前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几句的冥河却告诉他,他能成大业?
虽然从心底里,帝俊对冥河仍旧抱有警惕之意,但此刻,帝俊还真就发自真心地想听听冥河想说什么了。
毕竟,这一句话,冥河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冥河道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帝俊看向眼前的冥河,准备将其请入道宫之中说话。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但是帝俊也觉得,像冥河这个级别的大神通者,是万万不会消遣于他的。
不多时,三十三重天的某一重中的一处道宫内,冥河和帝俊相对而立。
“方刚冥河道友说吾当为天帝,此话着实是消遣帝俊了,吾德薄,何以统摄洪荒众生?”帝俊看向眼前的冥河,哭笑着自嘲道。
“非也,帝俊道友,汝身怀至尊命格,如今又为妖族领袖,妖族囊括洪荒万族,道友又据有这三十三重天。
如今道祖设下期限,巫族不得兴兵,此道友称天帝,立天庭之大好时机也。”冥河看向眼前的帝俊,笑着劝道。
看向眼前的冥河,帝俊下意识的心动了,但也仅此而已,他看向眼前的冥河,这位巫族深不可测的巫师不会不知道自己和巫族之间的关系已然恶劣到了何种程度,那么,他又为何要如此呢?
想不通!
他真的想不通!
“如今妖族势单力薄,恐难以担当如此大业啊。”帝俊连连摆手,纵使这是他的梦想,也不能这两句话就被冥河逼了出来。
“帝俊道友应当清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道理。
妖族势单力薄与否,似乎都改变不了一个结局。
你我都清楚,待休战结束后,巫族必然兴兵讨伐道友,届时,仅凭妖族一族之力,何以抗衡巫族兵峰?
况且道祖身负至尊命格,又为妖族实际上的领袖,立天庭,统帅洪荒一事,非道友不可为!
同时,也唯有再进一步,道友才有一线生机。
如此,此事于道友而言,势在必行。”冥河看向眼前的帝俊,继续劝道。
劝动了对方,功德就到手了,当然,没多少功德,但也算了聊胜于无了吧。
“冥河道友,吾为天帝,道友愿服我否?”帝俊看向眼前的冥河,问出了一个极为刁钻的问题。
称帝的好处他自然知道,同时,他也清楚撑地的坏处!
虽然我不知道你冥河今天为什么过来劝进,但是我帝俊也不傻,你冥河愿意臣服他这个刚刚颜面扫地的天帝吗?
你冥河不愿意,那么以己推人,又有多少人愿意跟随他帝俊,还是在有巫族这么一个大敌的情况下?
全洪荒都知道,一旦休战结束,就是他的死期,这个时候,谁又愿意特意赶上来陪他一起送死?
嫌弃血海里的冤魂还不够多?
“帝俊道友,不妨眼界在开阔一些,道友当为天帝,执掌至高权利的天帝只有一位,可这天庭的天帝,便一定只能有一尊吗?”冥河看向眼前的帝俊,原本的天庭一位妖帝,三位妖皇的配置,已经配不上现在的巫族了。
那为什么,不能把未来的天庭的六御搬过来呢?
相信,帝俊这般大能,只要给他一枚种子,很快就能发芽,长城参天大树,然后
结出一枚又一枚功德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