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大人放心,他们会开心的,因为我善”
苏怀瑾趴在墙头上,望着又开始大扫除的余令直叹气。
他就搞不明白了,余令是走到哪里卫生搞到哪里。
在长安的时候一年两次大扫除,一次是年底的这个时候。
另一次就是立夏的时候。
如今来到了京城还是这样,还是沟沟角角都要扫的大扫除。
他难道不知道他只能在这个位置干一年么?
“咱们不能输啊!”
“锦衣卫你觉得脏嘛?”
吴墨阳无奈道“我觉得比东厂干净些的,可是他们这么一搞,我们就不干净了,就怕货比货啊!”
“显眼包!”
“对,他余守心就是显眼包!”
苏怀瑾叹了口气
“吴墨阳你去招呼几个千户把人聚起来,我去找我岳丈大人批钱,咱们不能比东厂差!”
“好嘞,支棱起来!”
锦衣卫也开始了,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鱼水情,但东厂有的他们也必须要有。
余令抄先辈们的作业。
锦衣卫抄余令的作业。
在城中浴池的一处暖阁里。
中书舍人左光斗,户科给事中杨涟,四十一年入阁为相方从哲,孙承宗,钱谦益等聚在了一起。
“余令这一次一共杀了十三人!”
杨涟看了一眼几人继续道“因为这十三人而牵连的人多达六百多人,他余令没根基就不怕给自己招祸么?”
“你欣赏他?”
左光斗看了一眼杨涟淡淡道
“谈不上欣赏不欣赏,只要是为民,敢杀恶,这样的官员我都喜欢,这样做事干脆的人你不喜欢么?”
杨涟一愣,突然想到左光斗的过往,低下头看杯中茶叶起伏。
万历三十五年,左光斗御史,巡视京城,缴获假印七十余枚,查出假官一百余人,因他而死的有三百人。
“可他是阉党!”
左光斗无奈道“是啊,多好的人一个人,怎么就是阉党呢?”
“稚绳,你的看法呢!”
孙承宗朝着方从哲拱拱手后轻声道
“无论错误大小,无论何事,最轻的处罚就是抄家,下官觉得非君子所为,手段过于酷烈,杀伐太重。”
钱谦益睁开眼,淡淡道
“杀窥视国本的郑氏恶人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