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询问了柳文伯一些日常情况之后,用曹国华的话说,那就是柳文伯因为纵欲过度,服药过多,引起的器质性疾病,是不可逆的,要想治好根本不可能!
当然,曹国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那是铿锵有声,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曹圣手,你确认我的病是不可逆的!用药也不行吗?”
只是这话听在柳文伯耳里,顿时就引来了反感,毕竟昨天林小轩可是说了,只要找到这些药他就能治,而且还能让柳文伯恢复正常。
同样是医生,林小轩是年轻医生,而眼前的这位还是华夏京城的一个国医圣手,两人两种说法,而且眼前的这位还说得这么绝对,听在柳文伯的耳里,他当然感到好受,何况想着自己到京城来,也是这样的结果,心里也是暗自生怨气,因此,他抬起头,看着曹国华说道;
“呵呵!在整个华夏,只要我怎样说,结果就是这样!我说不可逆,那自然是肯定,就是用药,那也治不好!谁治好了你,我的名字可以倒着写。”
能够在京城站稳脚,创出这等名声,还是国医圣手,曹国华确实能力非凡,被别人怀疑,他觉得自己的医术被人挑战,同时全身散发一付趾高气扬、一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感觉。
因为他的话在中医界就是圣旨般的存在。
“曹圣手,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的名字真的有可能要倒着写了!”
既然对方治不好自己,柳文伯也是豁出去了。站在旁边的柳建林虽然不想和国医圣手闹僵关系,但看到对方如此盛气凌人,他拿出林小轩的药方,嘴里则是说道;
“曹圣手,在我们天山省的桃源市,有一个叫林小轩的中医,他可是扬言,只要我找齐了这些药材,他保证能够治好我儿子的病。”
“不可能!”
曹国华一听有人能够治好柳文伯的病,那是一愣,但随后则是摇着头说道;说话之间,他拿过林小轩开给柳文伯的药方。
“这开的什么药!乱七八糟的。这哪像中医开的药!他应该是土郎中吧!”
“你们看看,这像不像一个中医开的药方。”
看着药方中有的药材认识,有的药材闻所未闻,甚至还写着年份,曹国华思索了一番,首接递给了自己医馆里面的其他中医。
“是!”
强将手下无弱兵,能够在曹国华的医馆里面行医,那都是身份的象征,而且在这里,普通的中医是进不来的。
看到曹国华递给他们药方,拿过来更是争相传看这张药方,很快,一阵阵的耻笑声在医馆里面响起。
“曹圣手,这哪像什么药方,虽然中间有几味药是治这种病的,但几乎可以忽略。因为根本不是治这种病的。”
“我也觉得这不是药方1柳家主,我觉得你是遇到了骗子,他是想骗你的钱!”
“对,柳家主,曹圣手说得对,这根本不像中医开的药方,我怀疑对方是借着治病的幌子,开出让你看不懂的药,装着深不可测,从而骗你的钱。”
“柳家主,曹圣手从来不打诳语,他说可以治就一定能治,他说不能治你就是走病天涯海角,也是不能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