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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ldo;他真的死了？你自己相信吗？&rdo;

&ldo;不相信。按照我们的信仰，我们接触尸体会变成不洁之人。如果死者属于我们自己人，那又另当别论。可他是个外国人，为什么我们要去弄脏我们的手？&rdo;

&ldo;他被埋葬了？&rdo;

&ldo;是的。由上尉埋葬的。&rdo;

&ldo;没有人帮忙？&rdo;

&ldo;没有人。也是由于不洁净的原因，他也没有要求别人帮助。&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rdo;

&ldo;昨天，当人们把你们作为俘虏带到我这儿的时候，上尉在你们和我身边出现过。当时，他是从坟墓那边回来，他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后来，我们把你们藏到帐篷里面，他才处理完毕。&rdo;

&ldo;你看见子弹打在什么地方了吗？&rdo;

&ldo;看见了。那块致命的金属打进了心脏。你认为，你向我打听的这些次要情节很重要吗？&rdo;

&ldo;非常重要。我必须马上去坟墓看看，请你陪我。&rdo;

酋长同意了。克吕格尔拜、温内图和埃默里也一起前往。途中，我还向首长打听了几件事：

&ldo;从你的话中，看不出你相信是一次自杀。&rdo;

&ldo;我当然怀疑，认为&lso;十二足趾之父&rso;对生活不可能达到那种厌倦程度，他不可能自杀。表面上看，上尉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始终看守着这个外国人，好像这个朋友是他的俘虏一样。&rdo;

我们边走边谈，不知不觉走完了山谷的大部分，酋长把墓地指给我们看。那不是一个坑，而是一堆盖在尸体上面的石头。托马斯&iddot;梅尔顿干的活很容易，石堆不高，我们几分钟就挖开了。死者还躺在里面。他的表情给人的印象是我预料到的印象。

&ldo;天哪！&rdo;埃默里叫喊起来，&ldo;多么相似！&rdo;

&ldo;上帝的奇迹！&rdo;御林军总监理解了，&ldo;这就是你从突尼斯带来的那个人！&rdo;

&ldo;你认为这种相似性大吗？&rdo;

&ldo;大到我决不会认为有任何可能。&rdo;

&ldo;确实太相似了&rso;。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使这个人的计划获得成功。我们先看看衣服。&rdo;

死者我看见过不少。可是这个死者给我的印象非常独特。我之所以产生这种印象，并不完全是看到使他付出生命的环境，我还特别注意到了他的面部表情。他微笑得那样甜蜜，好像是一个幸福的梦想充实着他的心灵。与其说他像死者，还不如说，我不用手去证实，就不会确信他不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