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裴欢白嫩的脖颈,手往上爬。
握着它,睡着了。
裴欢醒来,有异样之感。
衣服凌乱。
心口还有他的手。
这是沉厌一直都很喜欢的姿势,她一度怀疑他是匈控。
喜欢大的。
正好她有。
这是跑过来耍流氓了吗?
看来病是好了。
她起床,昨晚一夜没睡,即使现在睡了大半天,依旧是浑身无力。
下床后就有一双手柄她拖过去,沉厌跪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声音沉闷却有极度的绵软好听,“我病了,你陪陪我,好吗?”
“松开,我不想陪。”
“真狠心。”沉厌气愤的咬了下她的耳垂,“不来照顾我,也不来看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一点情义都没了,也不管我的死活了?”
裴欢反问,“那昨天是谁照顾的你?”
沉厌沉默了。
裴欢侧头盯着他问,“是谁?”
“我说了你别生气好吗?”
“不生气。”
“是小纯。”
“”
裴欢哪儿会生气,她简直想笑。
她累死累活,30多个小时没合眼,结果功劳都是风纯的。
那么嘴对嘴喂他药,他也以为是风纯?
他这样认为也这样欣然接受了?
裴欢掰开他的手,起身,她非常冷静,心平气和的说,“那你不该出现在这儿,你该去好好谢谢你妹妹,你该带着她去全球购物,该好好陪着她。”
沉厌,“我陪她,那你呢?”
“我继续上班,我一个人过的更好。另外,麻烦你在陪她的时候,想想我们离婚的事情。我俩认识多年,又结为夫妻,闹上法庭多少不体面,我还是想好聚好散。”
裴欢走了出去。
她有多平静,心里就有多荒芜。
她一步步远离,沉厌慌了,他追到门口,见裴欢的背影如此决绝,他脱口而出,“我没多少时日了,在这之前能不能不离婚?”
他没招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撤销诉讼,不知道怎么让她打消离婚的念头。
裴欢一震,回头,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你说什么?”
她最害怕的要来了吗?
他也要同哥哥一样,早早离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