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
想起二哥说,富可敌国。
还真不是开玩笑。
“您慢慢看,有什么不懂的,随时知会奴才。”
沈枝意瞧着一箱子各种地契、房契,都觉得头疼。
她累得很,没心思看账本,“王爷如何?”
“太医在帮王爷诊治。”
“我去瞧瞧。”
刘管事领着沈枝意到偏殿,众人见她客气行礼,唤声王妃,倒让她有些不自在,周玄策躺在床上,气若游丝,太医已开了药。
“你们都下去吧,我在这里守着。”沈枝意吩咐。
都说摄政王这身体,随时会出事,任是哪个太医都不想在自己诊治时出事,所以一听这话,全都跑了。
沈枝意瞧着床上的人,无奈道:“还装?”
床上之人,却没动静。
“周玄策,人都走了,你还要演多久?”
沈枝意说着,还晃了他两下,仍旧毫无反应,这让她心生疑窦,难不成他身体真有隐疾,此时发作了。
“王爷?周玄策……”沈枝意眉头紧皱,面色焦虑,刚准备出去叫人,手腕忽得被人捉住。
腕上忽得一紧,
一股大力,将她直接拽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她已躺在床上,而方才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某人,此时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身子悬停在她上方。
他今日一身红色喜服,伸手摘下面具。
那张冷白的脸,在红色衬托下,将他整个人衬托得越发妖孽勾人。
嘴角勾着笑,
透着点邪气的坏。
眸间染了笑意,紧盯着她,那模样,就好似……
满心满眼,全都是她。
沈枝意羞怯,移开眼不与他对视。
他素来胆子大,好似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看着他时,那眼神总是直白又热切。
“夫人,新婚夜,你抛下夫君,要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