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再想将他推开时,手被扣着,人被压着,唇被咬着,沈枝意觉得烫,浓烈而令人窒息的酥麻感更是烫得他气息紊乱。
意乱情迷时,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句:“意意,还冷吗?”
冷?
她此时浑身热得像着了火。
而此时外面传来了短促的叩门声,红蕊询问:“姑娘,可要加些热水?”
“不用,”沈枝意强忍着牙颤,因为某人此时也并未放过她,灼烫的唇一路往下蔓延,惹得她心慌,“我们出去。”
“现在?我这个样子,怕是没法出去……”
因为,
他身上的火气未散。
呼吸粗沉,靠在她耳边:“意意,你帮帮我。”
……
沈枝意亦是鬼使神差,像是被蛊惑般,任他拉着自己的手。
肆意,
作弄,
屋外月光皎洁,夜色悄寂,大概只有那一声撕扯地蝉鸣,才将她的理智拉回,这次可不仅是腿软了,手也酸疼。
最后,周玄策拿了干爽的衣服,将她湿漉的身子包裹着,抱出了殿。
他未曾佩戴面具,红蕊绿荷守在门口,见其容,怔愣了许久。
“别愣着,去给她再准备一套干爽的衣服。”他低声吩咐。
红蕊随即点头。
其实二人本就奇怪,这萧侍卫离开得突然,自家姑娘之前对他明显很上心,怎么这人像是忽然人间蒸发,她却半分都不着急?
而今,又莫名其妙成了摄政王妃。
自家姑娘她们是了解的,这桩婚事,她心下没那么厌恶……
只是没想到,萧侍卫与摄政王竟会是同一个人。
都说他容貌受损,身体有疾,这……
都是假的?
二人震惊之余,伺候自家姑娘穿衣,周玄策则拿了帕子,帮她将头发绞干。
某人的脸皮总是厚的,竟直接吩咐红蕊拿个枕头,“我今晚住这里。”
“你要住这里?”自从成婚,二人倒从未同榻而眠过。
“我们是夫妻,住一起,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周玄策笑着看她,“再说了,又不是没睡过。”
红蕊绿荷垂头,不敢细听。
急忙退出了房间。
沈枝意则满脸气恼,恨不能伸手打死面前这混账东西。
只是她刚抬手,就惹得他低笑:“手不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