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求青衣者,需以最珍贵之物奉上。违者,诛杀。
那人上前凝视那个人头,而后轻轻为她阖上双眼,&ldo;痴儿&rdo;
&ldo;襄州崔氏?若是灭门,便是与第一顶级门阀为敌。当可谓名扬天下!&rdo;
二爷醉了。
被灌了无数杯的二爷终于醉了,于是众人心满意足的倒下。
醉了的二爷就没办法洞房。八爷,不必感谢我等保你清白。部分人拖走倒下的人默契的心想。
谢安韫艰难的把二爷扛回房间,二爷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力道重得他走两步便一个踉跄。
没有醉倒的人本是心满意足,可见他们八爷小小个头扛着八尺高的二爷不由得上前道让他们帮忙。
谢安韫拒绝了。只说他撑得住。
于是,谢安韫扛着二爷东倒西歪的坚强的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众人是又怜惜又懊悔,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灌倒了二爷要八爷抬呢?早知道就灌个半醉好了。
让二爷自己走路去,正好又没办法洞房。失策失策。要不,等下一次?
想通了的众人继续心安理得的吃东西,顺便一脚踢开醉疯了的人。
他们的想法要是让二爷知道了,保不准郁闷加发狂。这下一次不是诅咒他们会分开吗?
谢安韫跌跌撞撞的拐到一条走廊,发现没人了。立即就直起身体,原本瘫在他身上的二爷也立即站起。
朝着谢安韫温柔的笑里可没有半丝的醉意。显然方才二爷装醉,而谢安韫配合着,骗了所有宾客。
&ldo;夫唱夫随?&rdo;二爷含笑着问。
&ldo;谁唱?谁随?&rdo;谢安韫勾着眼尾钩子略显妖娆的问。
&ldo;你唱,我随。&rdo;
谢安韫勾唇妖娆的笑,伸出手臂揽住二爷的脖颈,&ldo;抱我回去。&rdo;
&ldo;遵命!夫人。&rdo;
二爷将谢安韫懒腰抱起,直接运用轻功飞回东暖阁,他们的新房。
谢安韫进去一看,只觉既熟悉又陌生,不由转头目带疑问。
二爷解释:&ldo;本是你我的房间,叫人打通了重新装修一番。不过有一点没变。&rdo;
&ldo;哪儿?&rdo;谢安韫好奇的搜寻房间哪处角落是最为熟悉的。
&ldo;你的床。&rdo;二爷在他的耳边暧昧的说道。
谢安韫起先还反应不过来,直到看见二爷眼里熟悉的欲望方才想起,那床是他们的第一次。
莫名的,一股火热自心底蹿起烧红了他整个人。连同脚趾头也都不自在的动着,连头也不敢抬。看不见二爷却能感觉到二爷灼热得要穿透他的视线。
&ldo;二爷&rdo;能不能喝点酒?
看透了他的想法,二爷道:&ldo;要喝合卺酒,一杯。&rdo;
谢安韫皱着脸,&ldo;不醉。&rdo;
&ldo;嗯?洞房之夜你还想醉?&rdo;
谢安韫动了一下嘴唇,紧张之感莫名。
要怎么说呢?上次是他主动,可那是在酒的促动下,而且那一次的记忆基本上都在醉酒之后变得模模糊糊的。
现在是真正意识清醒的和二爷洞房,他还真是难为情。
&ldo;你我洞房,上天为证,天经地义。难为情什么?还是说,你只有在酒醉之时才肯与我亲近?&rdo;
&ldo;没有。我、我就是好吧。来吧。&rdo;
其实谢安韫对于那一类的事情并不陌生,向来也没什么难为情的。可是,这一次却与往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