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不同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
“得嘞,您!”
关忘文立刻掉头,没有一丝犹豫,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围墙转角处。
李流荧朝关忘文方向张了张嘴,却被书不同一瞪,把话给咽了回去。
书不同轻吸了口气,用最慈祥的语气道:“流荧乖,随老夫去课堂上温书。”
谁知道,李流荧一皱鼻,断然拒绝:“不去,我要格竹!”
书不同:???
话音未落,李流荧便站到了竹林前方,死死盯着前方的竹子一动不动。
书不同嘴角抽搐,完了,还是被关忘文那个混蛋给祸害了!
可是他又不能强行拉李流荧走,他和李流荧的母亲虽然不对付,可和她的父亲却是情同手足。
这若是用强伤了李流荧,他也不好交代。
正在书不同无可奈何的时候,李流荧身上突然涌出了一轻微的气蕴。
书不同张大了嘴:“不会吧”
而在远处,关忘文也瞪首了眼睛:“卧槽,不会吧!”
这一道气蕴虽然微弱,却是正儿八经的浩然正气!
话说这丫头才入学的吧?
关忘文小声道:“好么,又一个和小年一样的天才,啧啧啧。”
话音未落,扭头就走。
管他呢!
老子钓鱼要紧。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萃华池书院便多了一个新的“传说”。
前一个传说自不用讲,便是从未从黄字班升班的关忘文。
而新的传说便是格竹狂人,李流荧。
无论刮风下雨,暑热冬寒,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到太阳下山为止,李流荧同学都会准时出现在草坪边的竹林外。
三个月时间,愣是一堂课都没去上过!
时间过得很快,三个月时间转瞬而逝。
昨日,年不休刚出关,就被书不同叫去谈了足足一个晚上的心。
今日大早,他就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了萃华池边上。
他想起了昨晚书不同和他“泣血控诉”,不由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收拾了一下心情,他看向了萃华池边上的那个半躺着的身影,喉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算了算了,既然都己经答应了,豁出去了!
学兄总不至于生气到把我扔下萃华池吧?
一咬牙,年不休就快步到了湖边上。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