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儿品味完父亲话里的意思,突然感觉不对。
还没开口呢,已经有衙役跑着到父子俩人身前。
“禀大人,周淑妃省亲的鸾驾已经出宫。”
王宁远点点头,挥挥手让衙役离开。
背着手在顺天府衙门前来回踱步,直到贤德妃鸾驾也出了宫,这才安心。
挥挥手叫过儿子,再次开口语气轻松很多。
“这几年公务繁忙,一直没好好陪你母亲。
与其防守反击,不如跳出去,好好看看太上皇的手段。
对于太上皇行事风格咱们多数来自字面。”
“爹!”
王宁远拍拍儿子的肩膀,“放心,用不了多久!
最多到初冬,我必回朝堂。
咱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脑海里的知识储备。
各种制度更是多国实验后的产物,只要夏吉他们几个压在六部,他们翻不起什么风浪。”
说到这里,王宁远也免不了叹口气。
“你跟随在夏吉和太子身边记得多提醒,很多制度史书上都能找到出处。
千万千万切记不可教条主义,要与时俱进,在不营销大框架的基础上适度调整。
说到底你毫无工作经验,可夏吉是老官场,千万提醒他不可沉迷于经验主义。
经验主义就是过去主义,和如今朝堂大不相同。
宁可慢,不可操之过急!”
德哥儿点点头,“放心,有拿不准的我会给您写信!
夏爷爷人老成精,绝对不会过度盲目自信,宋时范仲淹之事他更是整日挂在嘴上。”
德哥儿小心的打量的父亲的脸色。
“爹,在佛门的事情上您是不是犯了左倾的错误!”
王宁远一愣,突然仰头大笑。
笑声里充满了欢畅,没想到儿子高中时的政治理论居然如此扎实。
“现在你爹真是放心了,你既然知晓我就不多嘱咐。
记住清除这五种毒思想会让你在工作中受益无穷!”
父子俩关于思想上交流异常的通畅,对于朝廷上即将迎来的动荡仿佛置身事外一般。
元宵夜宴上的争斗流传的速度自然不慢,各种考量在各大家族中反复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