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潇洒的挥了一下手,拍了两下盛朗熙的肩膀:&ldo;恭喜你二度当爹,以后要好好对你的家人哦,不要再向对待我一样让我受尽委屈……&rdo;深深的吸一口气,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美丽的笑容:&ldo;再见吧盛朗熙,我以后一定要比你更幸福!&rdo;
她从盛朗熙手中夺回自己的伞,大步向前,还没刚走两步,手腕被盛朗熙紧紧的箍住,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ldo;把话说清楚。&rdo;
什么二度当爹,什么一厢情愿,什么两不相欠都说清楚。
苏宴的目光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的眼,一点点的冷却:&ldo;我们真的到了最后也要撕破脸么?&rdo;
&ldo;没人要跟你撕破脸,你把话说清楚,我就放开你。&rdo;盛朗熙的声音虽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倔强。
苏宴冷笑了一下,眸中寒意渐盛:&ldo;看来好聚好散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你要我把话说清楚,好,我就跟你说清楚。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当初跟我离婚,跟易珂结婚,是因为她背后的财力与家世能给你重新复位提供助力对么?&rdo;
这个问题对盛朗熙来说是不愿意提及的耻辱,如果说这么多年他做过最愚蠢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非这一件莫属。
黑漆漆的某种流露出一丝的难堪,高大的男人闭了闭眼,点点头:&ldo;是。&rdo;
苏宴的眼中带了讥讽之色,她扯了一下唇角,又问:&ldo;你可真心爱易珂?&rdo;
盛朗熙迟疑片刻,老实交代:&ldo;小的时候有过好感,现在不爱。&rdo;
&ldo;不爱?&rdo;苏宴眼中讥讽之色更浓,用力的甩开盛朗熙的手:&ldo;原来我看错了人,你跟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没什么区别,为了生理需求也会跟不爱的女人做那种事。&rdo;
盛朗熙蹙眉,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重瞳在湿冷的夜里更显慑人:&ldo;你胡乱说什么?&rdo;
&ldo;我胡乱说?你胡乱做的时候怎么不说?&rdo;
大大方方的承认也就算了,做了不敢承认,苏宴神烦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ldo;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rdo;
盛朗熙的话音刚落,他的裤兜里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他掏出看了一眼,直接挂断,黑漆漆充满困惑的眼睛盯着苏宴,苏宴气不打一处来,抬了下巴,以蔑视的姿态望着他:&ldo;易珂怀孕了,你别说不知道!&rdo;
盛朗熙眉头紧皱:&ldo;谁,你说是怀孕了?&rdo;
他的手机又急促的响了起来,迟疑一下,接了。
接电话没一分钟,他湿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ldo;什么?……我马上过去,你要确保每个人的人身安全,财产什么都不要管,必须确保每个人都安全……&rdo;
盛朗熙挂了电话,抹了一把前额的雨水,双手紧抓着苏宴的肩膀:&ldo;苏宴,现在家里失火了,我必须马山回去,……你的说事情我们回头再说,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rdo;
他捧了苏宴的脸,对着她冻得发紫的嘴唇深吻了一下,然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匆匆离去。
苏宴怔怔的看着出租车在风雨飘摇的夜里渐行渐远,最后变成一个小黑点消失不见,她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语:&ldo;失火了?&rdo;
心脏猛地一跳,啊达达,想要拿手机给夏夏打电话,在身上找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在家里没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