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况西的时间实在有些紧张,他现在还有将事情安排好。
“好。”秦征应下。
稀里糊涂的接下这个任务,连秦征自己都有些意外。
对于谢轻语这个‘姐姐’,他之前只在长辈偶尔的谈话中听到,以及每隔几年赵况西回国之后再回去就会说自己有一个跟洋娃娃一样漂亮的妹妹。
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而现在他竟然要作为保镖保护她一个月,实在是新奇。
赵况西离开之后,秦征在外面又待了一会才进去。
谢轻语抬头见进来的是他,神情有些慌张,又往外看了看。
“你哥有事情先走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会贴身保护你,希望你也能配合我。”秦征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上去冷冰冰的有些不近人情。
谢轻语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哦。”
秦征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也没有多少当保镖的自觉,待在病房的沙发上,看着护士们给谢轻语拔针。
在他的注视下,连护士都有些紧张。
“这针结束就能出院了,当然也可以住院观察一下,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们说,头上的伤口两天要换一次药的,可以让家庭医生或者来这里换。”小护士的声音温柔,跟谢轻语说话都跟叮嘱孩子一样。
说完她还看了秦征一眼,示意他记住。
只是看着秦征这张脸她也没敢问。
护士都不知道谢轻语跟秦征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怎么称呼。
这边正想问谢轻语是不是直接出院,外面就忽然传来了声音。
紧接着几个人就进了病房。
最前面的正是谢青梨与简临川的,谢父也跟在后面进来。
“姐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谢青梨上前一把就拉住谢轻语的手,丝毫没有顾及她手上刚拔掉的针口。
秦征站在一边皱眉,但没有上前。
谢轻语抽了抽手没有抽回来,就这样被她握在手里。
很明显的伤口被她按住了有些疼。
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又或者说注意到了却完全不在意。
“我不应该看你的项链,这样的话临川哥哥也不会因为你推了我而护着我,姐姐也就不用受伤了。”在谢父面前,青梨说这样颠倒黑白的话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说的跟真的一样。
而看见整个过程的简临川就跟眼盲心瞎一样,完全赞同青梨说的。
“这个项链不能给你。”谢轻语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有些固执地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
“就算是你妈留下来的,你也不能为了一个项链推青梨。”简临川这会还在义愤填膺,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做错。
“我没有推她,明明是你推我。”谢轻语就算是反驳声音也是小小的,明明是她自己有理,但说出来就这么的没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