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良久,他轻叹一声,开口道:
“老大要是换作你,你怎么选?”
朱标下意识一颤,迟疑许久也无法作答:
“儿臣不知”
“请父皇恕罪。
朱元璋挥了挥手,示意不必紧张,又长长叹息:
“别说你答不上来,就连我也无法决断”
“看来,我还是更胜任皇帝的角色,不适合为官。”
朱标尴尬一笑,无言以对。
朱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起身敬酒行礼:
“请先生赐教!”
苏柏愣了一下,多看了他两眼。
原本料他会负气离开,没想到竟还能坐下来听劝。
“坐下吧,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教你。”
说罢,他举杯一饮而尽:
“早有这个念头,只是你先前不愿听从。”
“好在还未迟钝到不可救药。”
朱棣挠挠头,略显尴尬地说:
“先生就别提以前了”
“从前是过去,如今己然不同取长补短嘛”
“学懂了,总是不吃亏的!”
“你还懂这个?”
苏柏瞄了他一眼,笑着没继续调侃,但朱棣却不服气地回嘴:
“为什么不懂?人总要承认自己的问题,这不羞耻,我也有志气,总不能一首仰仗父王。”
“哪天老爷子真有什么变故,我也该有独立担责的能耐!”
声音落下不久。
“噗——”
朱元璋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险些被呛得昏过去。
他弯着腰,涨红了脸,咳得首不起身。
“父皇!”
朱标大惊,几步冲上前去,焦急问道:
“您没事吧?”
“儿臣立刻召御医过来!”
许久,朱元璋才喘过气来,抬手指着墙大吼:
“这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