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不明白。
既如此,为何你那日还封小阿九为朱雀神君?照我说,要避免这推定实现,神君之位应该继续空悬才是。
因为要应了推定,才能推翻那推定。
所谓应了推定,是指前半句,朱雀之位有实。
至于要推翻的推定,自然是指后半句灭世,可要如何掐断其中干系?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
立神君,再弑神君。
想到这点,老祖不可置信看向盘古大神。
你
别把本座想的那般不堪。
盘古大神对老祖无语。
本座还不至于对一个丫头动手。
那你打算用什么法子?
把她送到了绝无人知的地方,先断了凛霜的念想,再取昆仑镜,把他们送回去,然后以朱雀神君失踪的名义,永不封朱雀神君之位。
提起凛霜,还有混沌青莲下的昆仑镜,老祖叹气。
说的倒是简单。
试试吧,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灭世,而什么都不做。
天市垣,车肆。
此处像人间的繁华街市,商贾云集,楼阁鳞次栉比,吆喝叫卖声昼夜不歇。
两年前,最热闹的那条街开了间画坊。
原本门可罗雀很是冷清,可不知是谁偶然察觉,只要被那画坊娘子画在笔下,近期或修为精益,或伤势减缓,或神清气明,总之对修行颇有助力。
有些道行的人发现这位娘子笔下的画藏有符术,所以才有了这些裨益,这下名声打了出去,客似云来,一时间竟还要约画才成。
阿绒姑娘,这溟海的黑鱼肉质嫩,清蒸最是鲜美,我家夫君托我送来两条,吊竹架上啦!
朱大婶太客气了,您老送东西,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一红衣女子小跑出来,手中还抱着画轴,递给朱大婶前低声问,是不是又想插队?
哎呦喂,阿翎姑娘在家呢。
朱大婶乐呵呵接过画轴,这话说的,我们邻里之间就得互相关照,什么插不插队呀。
说着,朱大婶拉住翎九走到院子角落,压低了声音。
阿翎姑娘,老妇还真有事问你。
说着,她特意伸长脖子朝屋内瞅了眼。
阿绒姑娘可有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