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过世了。”
“兄弟姐妹?”
“他是独生子。”
“老婆孩子?”
“他没有结婚记录,至于孩子。”辛雨冷哼了一声,“目前已知的那位就在楼下的会议室里老老实实的码字呢。”
“许晓天也不是第一次对我们有所隐瞒了。”宋宁说,“会不会他之前就与陈守义取得了联系?”
“除非他脑子有病,不然他干嘛主动投案啊?”王建仁连连摇头,“大脑袋,你这是间歇性白痴发作了吗?”
宋宁也清楚自己刚刚说了句蠢话,所以他强忍着没发作。
“许晓天应该是和他父亲陈守义没有过接触,但是目前已知的四名被害人的死,一定与他这位未曾谋面的父亲的他们之间扭曲的父子关系有关。”黄粱说,“但仅仅就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被那几个人欺辱过,陈守义就直接动手杀人?这人也太偏激了吧。。。”
“就是有这样的人,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王建仁信誓旦旦的说,“你们还记得国外那个因为睡觉被吵醒,直接把一村子的人都干掉的疯子吗?说不定陈守义就是这样的性格。”
辛雨赞同的点点头:“替儿子拔疮算是一种相对合理的解释。现在的首要任务是锁定陈守义的下落,宋宁,大王,看你们的了。”
王建仁拍着胸脯保证道:“放心好,领导,你就瞧好吧。只要这孙子人在京阳市,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把丫的给挖出来!”
“嘴上厉害。”宋宁冷哼一声,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喂!大脑袋,你说谁呢?”
“说你呢。”
“靠!”
注视着吵吵闹闹离开的两人,黄粱不禁浮现出一丝苦笑。他此刻的心情难得轻松敞亮,陷进沼泽中的案情总算是见到了破案的曙光。
“真是的,下次要是成立专案组,我再让这几个活宝加入,我就是狗!”
“这话你还是少说。”黄粱揶揄道,“容易成真啊。”
“真的是。。。”辛雨摇了摇,后背靠在椅子上,略显厌烦了嗅了下身上的衬衫,“都有味道了。。。”
“你多久没回家了?”
辛雨耸耸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我忘了。”
“。。。。。。怪不得你相亲一直失败。”
“那是因为我就没去过!”辛雨翻了个白眼,“我已经把自己嫁给工作了,为了这份崇高的事业。”
“这套磕儿你还是留给伯父伯母吧。”黄粱微笑着说,“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我看够呛能说服他们。”
“哎。。。甭提了。”辛雨趴在办公桌上,疲惫不堪的说,“幸亏我早就搬出来住了,不然这日子肯定没法过了。。。我爸妈急的都跟什么似得。。。话说你爸没催你找对象吗?”
黄粱摇摇头:“他不管我的事情。”
辛雨羡慕的嘀咕道:“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