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连着几天来的殷勤主动,以及今日最大程度的撒娇,邓黎明瞬间明白这是在让他安心。
他将沈琰按在沙发上,发了狠似地“报复”,末了还要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这是在报复我?”
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沈琰趴在沙发上,呜咽着向前爬去,然而刚动了几步,又被邓黎明一把扯回,遭受一狠击后,沈琰终于忍不住痛地怒骂:“混蛋!!”
“咔哒”一声,沈琰腺体的颈环被解开,邓黎明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拂过沈琰的腺体:“你发热期是不是这几天?”
“能让我永久标记你吗?”
说完就释放出了自己的求爱信息素,似乎想诱导沈琰进入发热期。
沈琰终于惊恐地开始剧烈挣扎,一边慌张地戴回颈环,一边厉声拒绝:“不行,不能标记!”
邓黎明不解地反问:“为什么?”
在终身标记情况下,如果没有做好安全措施,omega极大概率会受孕。
犹豫了一阵,沈琰找了一个蹩脚又有点合理的理由:“你没戴。”
身后的人突然以压倒性的姿势压着沈琰,双手撑在沈琰脑袋两侧,头附沈琰耳边说:“真的是这个原因吗?”
沈琰张口咬上邓黎明的手背,沉默不做回答。
……
有手指在发丝间穿梭,指腹轻柔地按压头皮,温度和风力也恰合适宜,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的沈琰,舒服得脑袋一顿一顿地点头。
吹风机一停,邓黎明顺了顺沈琰后脑勺柔顺的齐肩长发,“要不剪短点?吹得快些。”
得到释放的命令,沈琰一摊水似地化在床上,“不剪,又没让你全吹干。”
抬起沈琰的头发仔细嗅闻了下,好闻的洗发水香让邓黎明越发满意自己的洗护手法,接着他凑近沈琰:“我迟早趁你睡着了给你一把剪了。”
接着邓黎明站着的大腿就被兔子蹬腿似地踹上了一脚。
沈琰踹完就将一团鸭绒被紧紧裹紧自己。
去放完吹风机的邓黎明一骨碌爬到床上,从背后抱紧一团鸭绒被。
距离邓黎明起床去报道三个小时不到,偏偏近乎通宵的人还精气神十足。
意外见着鹅黄鸭绒被里竖着两只白色兔耳朵,邓黎明手痒地抬手去摸:“下次能不能早点把耳朵放出来。”
“还有尾巴。”
说完又把手伸进鸭绒被,意图对沈琰的毛茸茸上下其手。
带着鸭绒被翻滚一圈,沈琰将头蒙进被子,闷闷地说:“不要,你做梦吧。”
鸭绒被又被压紧环抱上,邓黎明:“真小气。”
难得管背后人的嘀咕,沈琰安静了一瞬又将头探出:“沙发清理了没有?”
邓黎明阖着眼无所谓地回:“没有,只简单擦了擦。”
“太晚了,明天再说。”
接着邓黎明就听见沈琰迷糊地说了句,声音断断续续,进到耳朵的只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