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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第2页）

&esp;&esp;而斐守岁呢。

&esp;&esp;那个守岁的小偶人从戏台的中央，走到了唱戏人的身边，他一点点，晕开在色彩斑斓的染缸里。

&esp;&esp;一去不返。

&esp;&esp;斐守岁：“看这些……”作甚。

&esp;&esp;烛九阴：“有趣啊，多有趣的一段日子，比你之前的苦闷生活要好太多。”

&esp;&esp;“是吗。”

&esp;&esp;“是啊，你没发现？”

&esp;&esp;“发现什么？”斐守岁不愿细想。

&esp;&esp;烛九阴一愣，他笑着伸手，指向戏台里的守岁偶人：“你在遇见石头的时候，分明笑了。”

&esp;&esp;“……”

&esp;&esp;“还有那半龙半人的道士，雪狼一族……”

&esp;&esp;“不用说了，”斐守岁打断烛九阴的话，他低低一句，“我知道。”

&esp;&esp;“哦哟，你知道呀。”

&esp;&esp;“嗯……”

&esp;&esp;“那你这是在回避什么？”

&esp;&esp;“回避？”

&esp;&esp;烛九阴的一句话挑断斐守岁的思绪，水波开始混乱守岁的心识，往事如急行的雨燕，飞过槐树下落寞的偶人。

&esp;&esp;到底何曾回避。

&esp;&esp;斐守岁垂眼：“那时不知今朝。”

&esp;&esp;“哦，那如今呢？”

&esp;&esp;“如今……”

&esp;&esp;“既然你有十足的借口，那我就问问你。同现在而言，你还想着脱身于他们，独自一人吗？”

&esp;&esp;听罢。

&esp;&esp;斐守岁咽了咽：“我……”

&esp;&esp;“嗯？”烛九阴，“我不要听虚言。”

&esp;&esp;“大人，您是在逼我说话。”

&esp;&esp;“对，就是我在逼你，”烛九阴满不在乎地承认，“与人合作，自然要知根知底。”

&esp;&esp;“……此话有理。”

&esp;&esp;言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