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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收敛（第3页）

“生气，必须生气。谁不生气谁是孙子。”&1t;p

牛马立刻说道。&1t;p

“很好。你把头伸过来。”&1t;p

“干什么？”&1t;p

牛马一脸的警惕。&1t;p

“你怕什么，反正也炸不死你。”&1t;p

刘正说道。&1t;p

“哼，我倒要看看你弄什么花样。”&1t;p

牛马打定主意，要是刘正敢搞事，那它冒着全秃的风险也要弄死他。&1t;p

牛马的大头伸到了刘正的面前，而他在口袋里掏啊掏。&1t;p

掏出来一包烟。&1t;p

“抽烟吗？大佬。”&1t;p

他笑眯眯地问道。&1t;p

“？？？”&1t;p

牛马一脸黑线。&1t;p

“抽。”&1t;p

它张开了嘴巴。&1t;p

刘正把三根烟一起塞进牛马嘴里，又给自己点了一根。&1t;p

烟雾缭绕，休息室里很快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1t;p

“嘉心糖1916，你从哪儿弄来的？”&1t;p

牛马从鼻子里喷出两个烟圈。&1t;p

“和打火机一样，一品天墅的保安身上搜来的。”&1t;p

刘正吞下烟气，品尝着喉间火辣辣的感觉。&1t;p

如果是之前，他现在已经快把肺咳出来了。&1t;p

血肉畸变虽然没有治好他的病，但重塑了他萎缩的呼吸肌。&1t;p

“哼。”&1t;p

牛马得意地抬抬下巴。&1t;p

刘正没理它。&1t;p

牛马自讨无趣，用力甩了甩尾巴。&1t;p

“这世道就是你吃我，我吃你。别说人，牛马我也吃过。”&1t;p

它猛吸了一口烟。&1t;p

“但我没主动吃过人，死掉的那些外卖员也不是我故意的。”&1t;p

“抽烟吧。”&1t;p

刘正淡淡地说道。&1t;p

一人一牛马不再说话，安静地把一包烟都抽完了。&1t;p

“除了升天毛苔以外，你还能弄到什么喝的？”&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