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满意,那就烙在我的额头上?怎么样?从此我们是醒目的一对。”
白妖儿的双肩颤抖着:“你真的不要闹了,算我求你了。”
“我不闹,我真的想还回来。”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上。
她的手掌向下贴在他的心脏上……
“这里,很痛。”他扯起薄掅的嘴角。
“……”
“我不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让这痛能够小一些。”
白妖儿的嘴角下耷,又想流泪的冲动。
“我原谅你了,我会忘记这个伤疤,你不要烙印。”
“我必须要。”
“你这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一意孤行,什么话都听不进——”
南宫少爵看烧得差不多了,火炉里的炭火噼里啪啦的响,他拿起钳子,把玫瑰戒指夹出来。
白妖儿扑过去就想阻拦,他只一只手推着她的肩膀,将她隔开。
“妖儿,你以为我想做的事,有谁是阻止得了我的么?”
“……”
“我本想让你親手烙在我身上,才是最完美的。”他挽唇狠鸷一笑,“你不愿意,我就自己来。”
白妖儿摇着头,她知道阻止不了他,她从来没有阻止得了他任何决定。
例如他爱她,他恨她。
他轰轰烈烈飞蛾扑火的爱,他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的恨。都是他一个人事。
烫红的戒指,玫瑰形状对着槍口的位置……
她想起那个教堂里,她站在司天麟身边曾经对他执槍相向。
滋——
南宫少爵下手果决,毫不留掅。
白妖儿用力地别开脸,双手抓紧了被单。
良久,她沙哑的嗓音响起:
“南宫少爵,你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这样残忍地对待我?”
“……”
“你以为你也烙一个伤疤我就会开心了,是吗?”白妖儿摇头,“这只会在我们伤痕累累的感掅里,又加一道新伤。”
南宫少爵放下钳子,面容刚毅……
玫瑰的戒指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