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时间观察、研究并学习李有为的政治头脑,深知他嚣张和玩世不恭面孔背后,是对尺度的绝妙掌握,不然早就浪死了。
就好像一个人在刀尖上跳舞,你可以说他找死,但也可以理解为他对力道分寸的拿捏比一般人更深刻。
不然早被扎死了!
而这一次,李有为越界了。
“出事了也是易中海的问题,和李有为有什么关系?他只是帮师父忙而已。”
于莉无所谓的说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要李有为安全就行。
“不能这么说啊!”
张科长脸色苦涩,搓着手说:“不管他俩谁是责任人,咱宣传科作为配合科室,肯定跑不了啊!”
“啊。。。也是啊科长!”
“于莉,我经常让你接近李有为,你是不是接触多了,忘了自己的娘家是宣传科了?”
张科长要哭了,女人啊女人,果然是跟谁亲近就向着谁。
宣传科成了前夫哥你说说?
于莉微微缩肩,嘿嘿一声,“科长,我觉着有为一定有办法,他虽说精神不正常,但你看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给厂里添过乱。”
“这倒是真的!”
张科长稍稍松口气,望向明亮的夜空,希望前景也是如此光明。
一丝乌云飘过来,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操!”
。。。。。。
另一边。
帽儿胡同,大院的中院,傻柱家。
傻柱炒了盘花生米,只要略微一撒盐,便是这六十年代一道难得的珍馐小食。
这可是副食品,国家定期定量供应到副食品店,居民再凭票购买。
可惜五八年开始,定量是定量,却不定期了,一般买不到。
这还是傻柱凭厂里给易中海的婚礼特批食品条买到的,截留了一盘。
“嘎嘣,嘎嘣。”
刚上桌,李有为就往嘴里丢了一颗,腮帮子一紧,吃的倍儿香!
“傻柱你这手艺可真不一般,这么简单的东西整得也比别人好吃!”
“那是,其实越简单的菜越难做,就好像八级炊事员考试时,就俩菜!”
“啥菜?”
“炒土豆丝和炝炒莲花白。”
“哦。”
李有为随手朝雨水脸上丢了一颗花生。
“啊呜!”
雨水被投喂奶糖投喂多了,甩头就是一个下意识反应,还顺便奶狗了下。
“啊!别卡着嗓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