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材,若是天子一言九鼎,又怎么会从关中逃到沛县?”
“舅父,咱们在沛县经营多年,难道还怕了李贤?”
交出唾手可得的财富,其实胡福的心一样在滴血,只不过,关于李贤的传说太多了,胡福不敢冒险而已。
胡福闷不吭声,李佑便以为得到了胡福的同意,他笑道:“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得告诉他们,这是我李佑的地盘!”
胡庸一巴掌抽在李佑头上,嘴里道:“你若想死,千万别拉着我!”
“舅父!我也有兵马”
“该死的,豢养私军?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李佑不以为然:“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问题是李贤盯到你了”
“我怎么感觉我这么冤枉呀”
“冤枉个屁,你这便随我入城,瞧瞧李贤的军队”
“舅父,我有决断,不必怕”
“去不去?”胡福作势欲抽。
李佑不敢怠慢,急忙大声应诺:“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哼!”
李佑收拾妥当,正要出门,忽有人递过一封书信。
李佑看罢之后眉目含笑,嘴里道:“舅父,咱们不必怕那李贤!”
“说得什么屁话?”
“真的,我有贵人相助!”
胡福瞪大了研究,斥骂道:“狗屁的贵人!是谁?”
“说了就不灵了”
“该死的,你想害死我吗?早知如此,我便不管这闲事了”
李佑闻言叹气,道:“舅父,你为何不信我呢?”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谁的书信?”
李佑略一斟酌,随即低声说道:“是曹操的”。
胡福瞪大了眼睛,半晌开不出口,“你真是活腻歪了!”
李佑直起腰杆,道:“曹使君连吕布都宰了,区区李贤更是不再话下!”
胡福气极反笑:“我告诉你,曹操究竟败了几次,三次!连夏侯渊都战死,其余数人受伤。”
“那又怎样?”话虽这么说,可李佑依旧没将李贤放在眼中。
当天下午,李佑还是去了一次县衙,外头,森严的军阵确实给李佑带来了巨大的震撼。
兖州,漳县。
丁苗的心情很是烦躁,他的哨探再度来报,说两日之前,商队还在百里开外。
一百里,按照商队的速度起码还要两三日才能到达那处营寨所在的方位。
按理说,这个时间,足够丁苗赶到营寨提前做好布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