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誓破南徐!”刘表咬牙切齿,他的身子时不时的撞向栏杆,撞的他浑身疼痛,但刘表却并不退缩。
刘表不走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荆州水师,原本惶恐不安的荆州士卒渐渐的镇定下来。
说来也怪,刚才的飓风狂狼,只持续了一刻钟的功夫就消失于无形,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风力。
“哈哈,天助我也!”刘表朗声长笑。
稍稍整理了一番队形,救起了落水的不少军卒,荆州水师又重新靠近了北岸。
“报,陛下,岸上空无一人,全是芦苇草人!”
“贼子安敢欺我!”刘表大恨,要是他灰溜溜的逃回了荆州,日后青州再传出消息,说那些吓退刘表的兵马只不过是些草人,他这个荆州牧岂不会是丢尽了脸面?
“杀进宛城!”冷飕飕的飘出这么一句话,刘表暗自庆幸,幸好,幸好他没有听信谗言,返回荆州。
“使君!”
“不用再说了!青州军兵少,我誓破之”经过刚才劝说,刘表已经对黄忠起了别样的心思。
荆州军缓缓的踏上了江水北岸,就像探马回报的,没有一个青州军。
一开始,荆州军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压进,可等到大队人马全都下船之后,大股大股的荆州军也就壮起了胆子。
“青州军连与我们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胆小如鼠”
“青州军城小人少,不过听说此地女子腰细,臀大,嘿嘿”
“使君不准劫掳”
“你个呆子,哼,一会儿莫要后悔”
刘表立在楼船上,一船又一船的荆州军士全都上了岸。
黑压压的士卒缓缓的踩过密密麻麻的芦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使君”
“我要与军士同甘共苦”
“使君!舟船是大军进退之根本,不容有失呀”
“好吧,但有消息,即刻快马来报!”
“诺!”
荆州军此次出征号称十五万大军,实际上只有八万人马,此时踏上南北岸的人马已经接近了三万,除了留守楼船的一万人马,还有四万人马未曾下船。
“都督!”瞅见荆州军人马越来越多,青州军偏将也忍不住胆寒起来。
“嗯,传令下去,点火吧”
“诺!”
“咦,那边怎么冒起了烟?”
“定是你小子昨夜没睡好,看花了眼,这芦苇丛里又怎么会有烟?”
“快看,起火了!”
“啊?哪里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