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正有一对女子在瑟瑟发抖,韩遂褪了衣甲,一声大吼。
只听得声声惨叫不绝于耳,不知道过了多久,韩遂阴沉着脸,掀帐而出:“来人呐,埋了她们!”
“喏!”
帐内的女子早已经七绝身亡,她们身上青肿不堪,生前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曹操的使者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喏!”
甫一见面,韩遂便笑道:“曹孟德意欲何为?”
“唇亡齿寒,恳求将军南下”
“对付李贤吗?”
“正是”
“李贤兵力强盛,又有鲜卑、乌桓相助,我为何要与他为敌?”
“将军此言差矣,李贤狼子野心,孔融、陶谦、袁绍皆为其所害,如果将军置身事外,等到荆州事毕之后,只怕将军就是下一个”
韩遂嗤之以鼻:“屁,我与李贤井水不犯河水,他占他的,我打我的,他若是小觑于我,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曹使趁热打铁:“将军若肯出兵,使君愿奉上金银、军械,以表心意”。
韩遂略为心动,不过,还是犹豫起来:“马孟起那里是什么意思?”
曹使面不改色:“将军何处此言?将军为西凉定海神针,自然应该先问过你,再问其他人”。
韩遂很是满意:“不错,你回去回禀曹操,让他拿出诚意,否则的话,免谈”。
“不知这诚意……”
“你直说便是,曹操会明白的”
曹使无奈,只得应承下来。
益州刘璋退军了,又一次立在城头,只见北方方圆数十里的地方尘烟沸腾,无数的益州旗帜耷拉着脑袋,仿佛也在为这次退军而感到无奈。
黄忠心中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面对三路大军,面对司数万大军,若说心里没有一点担忧,那定是不可能。
如今刘璋终于退军了,荆州的压力终于少了一分。
“将军,我愿领精骑一千,前去冲杀一阵,请陛下恩准!”副将双手抱拳,大声请命。
“刘璋虽退,但却阵式不乱,贸然出击,非行军之道”,黄忠摇摇头,拒绝了自己的副将。
副将无奈,重重地跺了跺脚,只得作罢。
“若是二将军在此,刘璋危矣!”这时,简雍意犹未尽的感叹了一句。
是呀,荆州唯一的一支骑兵军团已经被关羽带到了新野,如今整个荆州只有东拼西凑聚集城了千把骑卒,无论是坐骑,还是军士都远远比不上关羽的手下。
没有骑军,以步卒冲击益州军阵?
没有认为这是个好主意,在平野交战,只有当骑军撕开一道豁口之后,已方的步卒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不然,那不叫乘胜追击,而是阵地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