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辩。”听完杨广的解释,杨坚仍然认为他是诡辩。
审视杨广许久,杨坚才带有深意的说道:“你是最合适的,也是唯一的太子,以史为鉴。”
虽然是诡辩,但就凭这套诡辩,杨广就己经胜过杨勇和其他儿子了。
儿子不争气,又有什么办法。
这就像一家人里,要选个高个子去挂对联横批,结果最高那个姓郭,字敬明。
大明,永乐年间。
“朕什么时候是个嘴碎老大爷了?”朱棣很不满后人的评价。
嘴碎、老大爷,这像个正经皇帝的评价嘛。
“爷爷,孙儿好像知道为什么”
“嗯?”
“特命隆平侯张信、附马都尉沐昕等把总提调,管工官员人等,务在抚恤军民夫匠,用工之时要爱惜他的气力,体念他的勤劳。
关与粮食,休着他受饥寒,有病着官医们用心调治。
都不许生事扰害,违了的,都拿将来,重罪不饶。
军民夫匠人等都要听约束,不许奸懒。若是肯齐心出气力呵,神明也护佑,工程也易得完成。
这件事,不是因人说了才兴工,也不因人说便住了工。
若自己从来无诚心呵,虽有人劝,着片瓦工夫也不去做。
若从来有诚心要做呵,一年竖一根栋、起一条梁,逐些儿积累,也务要做了。
恁官员官民人等,好生遵守着我的言语,勤谨用工,不许怠惰。
早完成了,回家休息。”
朱瞻基一口气背完,连忙拿起茶壶,就着茶嘴猛灌。
朱棣越听越熟悉,这不就是朕当年的口谕。
“就因为这?就说俺是嘴碎老大爷?”
“俺关心百姓,讲大白话让他们能听懂,还整出错来了”
朱高炽连忙低头,坚决不搭茬。
清朝,乾隆末年。
江南。
“原来大嗯,前嗯,几百年前服劳役是这样的啊?”
冯缇默一句话,两处停顿,声音卡在喉间。
大明不能说,前朝也不能说。
说了就是心怀大明、意图谋反,按律灭族。
他低头苦笑,还好不是早些年间,那时候明天、清水都不能说。
与人交流,都只能用手比划。
旁人听名字,总道冯缇默家该是书香门第。
见他打扮,又道他父母或是家道中落。
其实不然,他父母皆是目不识丁的农户。
用赵德汉的话来说:冯缇默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和文人不沾边。
乾隆二十三年,江南民间发生了一件不起眼的诈骗案。
有个游方和尚,行走在乡间,不念经、不做法事、也不驱邪治病。
只做一件事,帮人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