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立马站起身来摆摆手说道:
“哎呀,算了算了,我家老易天天下班儿这么晚回家还得休息呢,我看看也就算了,耽误他那个时间干什么呀?我觉得呀就是我家老易实在是太累了。我放他两天假,没准儿过几天我就能怀上了。”
“你瞧瞧那隔壁的何大清,他也不就是一天到晚的不往家里跑吗?这在外面,在饭店里面憋坏了,等回到家里憋了好久,一次性人家秀琴不就怀上了吗?”
这个时候闫埠贵,走出自己家院子,也是从刚刚前程在院子里面给一大妈把脉的时候,他就己经听见动静了。
只不过一首贴在自己家墙角里面偷听,没有站出来,这个时候听见一大妈想要把自己家易中海的事情给推脱过去,于是赶忙站过来嘲笑一番:
“哎呦,一大姐,你这这么着急干什么呀,人家七毛长好心好意要给你家老易看一看孙子你还不乐意,就是看一看孙子来的时候就像你一样在院子里面这么一坐把把脉又费不了多大的功夫。”
“怎么还不能看呢?怎么让你家老叶出来?伸个胳膊,伸个手指头,还能把他累着不成,要是你家老易真的就这么能把他累了,那你一晚上还跟着人家睡三次呀。”
一大妈听着闫埠贵在那里调侃自己,顿时红了起来,指着门前的闫埠贵儿大声嚷嚷道:
“好啊,闫埠贵,你竟然在那里偷听我们说话。”
“哎,你这句话可要好好掂量掂量了,什么叫做我偷听你们说话,你瞅瞅这是哪里?这是前院儿,你家在中院儿呢,你跑到前院儿里说话大声,怎么叫我偷听你说话呢?有本事你说话声音小一点,别让我听见呀。”
一大妈听到后气的脸色都铁青了:
“好,行,就你张个嘴会说,是不是会说闫埠贵,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你和老张你们两个人怎么一首没有怀上孩子呢,瞅着你俩结婚也有两年了嘛。”
“老张嫁到这个院子里的时候,我还记得你俩是在中院摆酒席,那时候我还帮忙了两年了都没怀上孩子,怎么啦?是不是你不行啊?”
闫埠贵,一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这脸色顿时拉了下来,在院子里这么多户人家要是把自己不行的名声给传了出去,那不都得天天笑话自己。
那就是南锣鼓巷胡同口的巷子就这么一点点儿,这点名声要是传出去了,其他院子里的人以后见了自己不都得也是说三道西的嘛。
“什么叫做我不行啊,我告诉你,那是我家媳妇儿天天在外面忙,回到家里没时间,哪像你呀,你和易宗海你们两个一天晚上做三次呢,这都几年的夫妻了,一天三次,这都怀不上,我看你俩准个有一个是不行的。”
一大妈听到后脸色变得又青又白,刚刚秦城说了自己身子没有什么毛病,现在闫埠贵,又说自己老两口其中有一个人是不行的,那不就是在说自己男人吗?
我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嫁给老易,那老易就是自己的脸,要是老易真的不行在院子里传开自己这张老脸的面子也都丢光了。
“你说啥呢?闫埠贵,我看你才是不行的。”
闫埠贵听到后这个时候立马挽起自己的袖子向院子中间跑来:
“你说我不行,那我就让秦城给我看看,我这大男人能让你一个女人说不行吗,但是啊我敢证明,你家老易敢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