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咱们村狗蛋往粪坑里扔了炮仗,炸了人家一身,然后躲在树后头偷看人家跳脚骂娘时那表情一样一样的!又贱又得意!”
“哈哈哈!这鱼果然成精了!”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粗犷的大笑。
“还有更邪乎的呢!”
张快嘴卖了个关子,等笑声稍歇,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它为啥敢这么干?因为它精啊!它吓人之前,先拿眼瞅那娃的爹娘!”
“那当爹的要是板着脸,它就不动弹!要是那当爹的也笑嘻嘻地等着看热闹,还拿着个会发光的手机对着它,它才放心下嘴!它知道有人‘撑腰’哩!”
“啊?还有这事儿?”
众人更加惊奇,又七嘴八舌争论起来。
“哎呦喂!这爹当的…心是石头凿的吧?”
“花钱请鱼吓自家娃?后世人脑子里灌的是啥?浆糊?”
“这大白鱼…神了!真神了!还知道看人脸色行事!”
“我看啊,这鱼八成是那养鱼人的‘打手’!吓哭一个娃,赏一条大鱼!就跟咱们让狗撵偷麦子的贼一样!”
王老憨吐出一口烟,给出了一个非常符合他认知的、朴实无华的结论。
这结论立刻得到了众多乡亲的认同。
“对对对!定是如此!不然它图啥?”
“就是那娃可怜见的……摊上这么个大人……”
“可怜啥?你没听快嘴说,那大鱼精只喜欢那娃才吓唬他?那是稀罕他!跟他闹着玩呢!哭哭更结实!”
一个豁牙老太太眯着眼笑道。
“闹着玩?这玩法……够呛!”
男人们摇着头,脸上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白鲸:给无聊的日子增添一些些乐子[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