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回学校吧,爸爸买了回江城的机票,待会就回去了。听说你最近在搞什么创业对吧?不愧是我儿子有志气。”游政屿咳嗽了两声。
“咳……爸爸年轻的时候的确做了太多错事,没有尽到做父亲和丈夫的责任,欠你跟你妈的债这辈子也还不清,但我现在可能唯一能给你的也还是钱,所以这点钱就当爸爸支持你,钱不够用了再跟我说。”
“……”
看着手机上显示到账的三十万块钱,游鸣犹豫了一下,叫住转身要走的游政屿。
“等等。”
见游政屿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游鸣犹豫了一下后缓缓:
“……你回去之后注意身体。”
游政屿面露惊诧,站在原地仿佛不知所措般,无言良久后才点点头,眼神柔和。
“嗯,小鸣你也是……不要觉得自己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今后可以的话还是尽量少去饭局,爸爸是过来人,最知道其中的鱼龙混杂。”
*
“……我靠什么情况,居然有人得罪了周家那位‘太子爷’还能这么快出来的?”
“我听说跟周家那位打架的其中一个小子家里也是经商的,他爸虽然不是本地的,但在业内不说数一数二,也算排得上号的人物。”
“居然也是个富二代……这次还真是狗咬狗,棋逢对手啊。”
“切……不就是都有点臭钱,要是真惹到了有权有势的照样屁用没有。”
……
翌日,游鸣与工沈乐与和谭西桐一块在放店里给迟野接风洗尘。
“……实在对不起啊,野哥,鸣哥,我没有想到那家伙居然真的会动手,所以这顿饭无论如何都请让我请客。”
沈乐与说着,站起身,朝二人认真鞠了一躬。
“你道哪门子的歉?”
游鸣挑眉。
“你又没做错什么,该道歉的应该是那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迟学弟,你伤口没事吧?昨天那家伙可真是下死手,居然抄酒瓶子砸你。”谭西桐关切。
“没事。”迟野淡淡。
“昨天从警局出来之后,我跟游鸣已经一块去医院处理过了,大家不用担心。”
“野哥,你别逞强了。”沈乐与皱眉,眼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你跟鸣哥昨天缝针我可是都看着在,他缝了六针,你可缝了十几针!我要付医药费你还不让,都怪我……”
“打住打住……”游鸣摆摆手,戏谑笑道,“乐姐,你别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迟野这耍帅装叉的劲,你再说他待会更飘了。”
“迟学弟,你的手臂真的没事吗?你这双手今后可是要握手术刀的,如果有任何问题的话我们真的是毁掉人前程的罪人了。”谭西桐同样面露担忧。
“没有伤到骨头。”迟野道,“更何况我伤到的是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