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留下一张无情的背影。
工人们不知所措,记大过也就算了!还要在广播室念自己写的检查,这不是让他们丢尽脸面吗?
他们无路可走,又想去求陶小红。
陶小红似笑非笑模样,抿了抿嘴,装作抱歉的说:“我是谁?厂长发的话,我有什么资格改?”
一阵冷意自工人们的身后拂过,他们是欲哭无泪,悔不当初。
翌日。
服装厂的喇叭热闹非凡。
“俺是张翠翠,三车间的,俺恨自己这张嘴,俺不该听信谣言冤枉陆月娇同志,俺不该当那个大嘴巴,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是刘桂芬,我,我,呜呜呜呜。。。。。。”
厂长办公室,陶小红听着广播直乐。
张天毅捏着钢笔写材料,低着脑袋,同样有些忍俊不禁。
清晨。
陆月娇在出门前替沈贺整理大衣皱褶,想着他对陆家的情况并不熟悉,特地温声安抚。
“我爸我妈他们一向很和蔼,再加上你是小辈,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
“至于二哥,他人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咱们不在家的时候,都是二嫂帮着咱们照顾孩子,所以待会他说什么话,只要是顾及二嫂的,咱们多担待点,若是别的,我来处理。”
余霞照顾孩子这事耽误不少时间,以陆月娇对陆云飞的了解,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待会在接风宴的饭桌上,一定会开口。
“听说大嫂的儿子是唇腭裂?”
沈贺愿意随着陆月娇的意思走,没有对陆云飞的事多问,反倒关心起范文芳那个三个月大的儿子。
或许是因为自己有岁岁和安安的原因,他总是会情不自禁多关心一点。
陆月娇整理的手微顿,叹气摇头。
“是,大嫂没说咱们就别问,免得让她伤心。”
“嗯。”
沈贺颔首。
他轻轻握住陆月娇的手,目光如炬。
陆月娇被盯的有些口渴,心绪不免一乱,羞答答地垂了垂眸:“你干什么呀?”
沈贺的表情很认真。
陆月娇一脸问号。
沈贺突然一笑,摸了摸陆月娇的脑袋:“只是想跟你说辛苦了!可又觉得这段时间说的多,怕你嫌烦。”
陆月娇闻声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