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浮争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后来,萧浮争答应住手。
可是在温泉里时,他又出尔反尔,许相思被他抵在池壁上,水圈一波一波地荡漾。
自重生以来,一向以温和平静自持的许相思不顾形象地骂着眼前这个畜生。
“萧浮争,你个……呃……混蛋!”
水圈涟漪不断放大,许相思脚下一滑,就差点跌了进去。
萧浮争箍着她的腰身,才没有让她滑下去。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萧浮争扬唇荡笑:“还有力气骂,看来还是不累。”
许相思的身心被折磨到疲惫不堪,她无力地抓着池壁边缘,不再理会这个畜生。
夜太长,当天边的黑夜渐渐退去时,萧浮争才将许相思抱出来,上榻搂着她入眠。
许相思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萧浮争的意识却很清醒。
灯火朦胧之间,他一点点地将许相思的青丝和自己的头发缠在一块,手指灵活地缠成了一个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喃喃地念着这两句民间婚俗之话,平静如水的语调中竟有一丝的窃喜。
萧浮争垂眸看着怀里人的恬静的睡颜,只要她在自己身边,那一颗空洞的心就会瞬间被填满。
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到哪怕萧浮争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抢来的,哪怕代价是他承受不住的,他也甘之如饴。
寅时,外面的太监向萧浮争回报消息,萧浮争向来眠浅,他醒来后先是低眸看了一眼睡着的许相思。
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掀被起身,他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衫,走到正殿。
“皇上,事态紧急,奴才这才不得已惊扰了您。”太监因为紧张,忍不住地擦额头上的汗。
“怎么了?”萧浮争此刻有些口干舌燥,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平淡询问。
太监如实道:“大皇子留下的唯一子嗣突发疾病在今夜去世,其发妻崔婧伊也随后自尽。”
太监说完,殿内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皇帝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默了片刻,他似是悲伤地叹了口气。
“皇兄命薄,就连子嗣也是如此。”顿了顿,他的目光幽幽,走到窗前直接推开了窗。
“皇上,外面风大……”太监提醒皇帝。
可萧浮争就是要这样做,只有寒风才能吹醒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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