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就好了,我乐意。”麻五贱兮兮地说道。
潘大花哼了一声,把脚擦干,对麻五生气地说道:“一会儿把水倒了,我去睡了,困死了,昨晚看你一宿没睡好。”
“你看我屁啊看我,没睡死你,孩子哭那么大声你睡得死沉的。你的水你倒我不管,要不我告诉李大龙你欺负我,让你走。”
潘大花听了,弯腰端起水盆,踢一脚麻五道:“我要不是看孟老师可怜,我早就忙我的事业去了。”
“你那啥事业,来来来,你跟孟老师算算,看她什么时候能好了,看看孩子将来工农兵干哪一行?看看我什么时候和孟老师喜结良缘。”
麻五手不停,嘴巴也不停地贱兮兮地说道。
潘大花脚步没停嘟囔了句进了卫生间。
“算个屁啊,自己人算不准的。”
“谁跟你是自己人?要不是大龙,我都不认识你。孟老师跟你更不是自己人。”
孟水墨正在看报纸。
听到自己人,抬起头笑着说道:“她来到咱家做保姆,吃住都在一起,算自己人。”
“算自己人?”
麻五也笑了:“你说算就算。”
潘大花听到又喊她保姆。
低人一等的身份。
“我可不是保姆,我是李大龙的妈妈潘大花,我是看你和孩子可怜,特意留下来照顾你的。”
“什么意思?”孟水墨看着麻五问道。
“她神经病,不理她。”麻五对孟水墨说完,转头看向潘大花说道:“睡你觉去吧。”
潘大花想说你管我,但是吧。
坐这里看着两个人秀恩爱。确实闹心。
又是冷哼一声进了屋子。
孟水墨的脚脖还是水肿,指印摁一下,一个白色凹坑,还是不能一下子弹起。
麻五心里心疼得不行。
晚上进屋,是麻五把孟水墨抱上床的。
潘大花心里膈应的不行。
指着麻五道:“以后要是孟老师没要求,你要是抱她,我就告李大龙,说你轻浮占便宜。”
麻五笑了,没有理她,哧溜钻进地上展开的弹簧单人床的被窝。
于是,潘大花又一次恶心得不行。
两个贱人,十指相扣,双眼看着对方,脉脉含情。
麻五你个老东西犯贱吧,有你以后哭的!
哭不哭麻五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