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直没有梦到原因,也不知道梦里的自己为什么已经死了。
因为每次到了这里,覃裕尘就会头痛剧烈,再回想时,那些画面如同流星,怎么也抓不住。
“我头痛的毛病,有多久了?”又一次满载而归,覃裕尘坐在沙上,问对面坐着的三人。
“怎么了?”孟洛城看了眼覃裕尘。
覃裕尘不再说话,只是紧抿的唇和锁紧的眉头表示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
“蕊蕊说的,你从小就有。”见他这模样,孟洛城叹气,解释道。
“你最近怎么回事,不是问你和蕊蕊他们怎么认识的,就是问你头痛怎么来的?
这是问的第几次了?”
开口的是孙潘,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覃裕尘近日来的行为表示了疑惑。
“有事。”
覃裕尘没搭理两人,提起刀起身快步离开小洋楼转身进了隔壁的公寓楼。
他找到小6和蕊蕊,开口的第一句就是:
“我们在哪里认识的。”
……
“吱吱吱叽叽叽——”
“这松鼠怎么有点眼熟?”
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后就在一直寻找覃裕尘的黑瞎子和张起灵被一只胖胖的松鼠拦住了去路。
那只松鼠蹲在石头上,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吱吱吱”的乱叫着,声音里带着急切,脸颊上全是眼泪,仿佛是生了天大的事。
黑瞎子趁这个空闲喝了口水,话才说出口,就见气压很低的张起灵也变得极为急促,连带着握刀的手都在抖。
“快走!”张起灵将松鼠拎起来放到肩上,快步朝松鼠指着的方向跑去。
“有老覃消息了?”黑瞎子连忙跟上,问道。
能让张起灵如此的着急且维持不住情绪的只有那么一个人,黑瞎子古怪的看了眼张起灵肩上的松鼠,确认道。
张起灵点头,再一次提。
覃裕尘用了毕生的耐心听完小6和蕊蕊的故事,他紧咬牙关强忍着头痛,强硬的将现实和梦境联系到一起。
“要怎么做。”他问。
“杀了你们吗?”
低喃的话语似疑问又似肯定,溢满口腔的腥味随着头痛,让覃裕尘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他看着眼前的两人,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