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请用茶。”
冯母将茶端上后便离开了,冯祥笑着对二人道。
红卿瑞扫了一眼冯祥,“前日你在何处?”
冯祥顿时想起了安和县发生的案子,这案子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有人说是狐狸精见肖月长得漂亮,所以才会忍不住剥了她的皮,然后穿在自己身上;也有人说是肖月上辈子欠下了血债,这辈子那些冤魂来报仇了。
“小人一直在家!这不是为了即将来临的童试做准备嘛。”
蓝豆米惊讶的看着他,“你连童生都没过?”
冯祥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他扫了一眼蓝豆米的眉心,忍不住看着红卿瑞道,“官爷,这办案子,也不能带夫郎啊。”
夫郎?
蓝豆米的脸一红,红卿瑞也笑了笑。
“我们虽说是未婚夫夫,可也都是衙门的人,所以不是假公济私。”
冯祥不信。
“说正事,何人能证明你在家?”
红卿瑞见冯祥还想多拉西扯,冷声问道。
冯祥有些慌了,其实那日他不在家里,因为同乡的一个汉子比自己早中了秀才,年龄还比他小,冯祥便心情不好,跑到镇上喝了半夜的酒才摇摇晃晃的回到家里,然后对秋月又是一阵暴打。
“还不说实话?”
蓝豆米从包袱里拿出一把说锁链阴森森的问道。
“如果你说不出,我们只能带你回衙门审问了。”
冯祥咽了咽口水,“我、我说。”
等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完后,蓝豆米突然冷笑。
红卿瑞问道,“秋月是怡红楼肖月的丫鬟,我们得见见她。”
冯祥立马态度坚决,“不行。”
“那就是说你和秋月与这案子有关了?”蓝豆米故意道。
“随便你们怎么说,反正我们是清白的,”冯祥是死了心不让两人见秋月。
红卿瑞起身,“既然这样,你便与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至于这童生试你也不必去了,身上有了污点的你,我想这辈子也与仕途无缘了。”
冯祥还没慌,一直在偏房听风声的冯母着急了,她抱着孩子就冲了出来,随即跪在红卿瑞两人的面前,“两位官爷请留步,老身这就将秋月带出来,只是她脑子有些问题,官爷莫见怪。”
“脑子有问题?”
蓝豆米挑眉,“是被你儿子打成这样的?”
冯祥涨红脸,冯母也有些尴尬,“这过日子都会打打闹闹,不过这秋月的病与我们家老三可没有关系,是将她接回来后便一直神神叨叨的。”
“我先见人。”
红卿瑞皱眉道。
冯母连忙点头,抱着孩子去了秋月的房里,而原本想阻拦的冯祥在红卿瑞的冷眼中作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