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离盖上被子。指着自己的小腿处。“这里,用你最大的力气,给我捏。”
“这,会很疼的。”家丁是习武之人,自然是明白姑娘的意思,只是,如此的强通血脉之意,他们大男人也只是听闻并不曾亲自用过,一个小姑娘,不必拿命去拼。听闻真的有痛死的。
“啊。”家丁犹豫之际,诗离一针扎在了他的虎口处。家丁尖叫出声。
“你敢不从,我就说你非礼我,你知道下场吧。”诗离威胁到。
“诗离。”卢月震惊的捂着嘴巴,看着门外给诗离放风。
诗离不能再等了,必须最快的办法,不然,很快,柳欢阳一定就能找到自己,银魅已经用畜生最灵敏的知觉找到了自己,下一个既是柳欢阳。
床辕处一处的木头已经被诗离的指甲扣出了一个大大的洞。
“啪。”家丁的脸上被印上了结结实实的五个手指印。
“姑娘。”家丁的眼里又泪花打转。捂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诗离、
听到了声音卢月一进门就见到了如此的一幕,诗离坐在床上愤恨的看着床边的一个家丁捂着已经凸起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出去吧。”卢月吧不明所以的家丁推了出去,觉得这个诗离非常的有意思,不仅是自己也被她收买了,这个人就是收买家丁的开始。
满眼的委屈地下明明是开心的不得了嘛。
诗离快速的穿好衣服,把卢月好心端上来的粥两口扒拉完,就跑去了其它的房间。
“夫人。”诗离一冲进去,气氛不对。
“呀,诗离。”房夫人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明显的是刚刚哭过,眼角还有泪痕。“诗离我们要暂且在这里逗留几日。卢月已经跟你说了吧。”
“夫人,老爷,我真是为了此事而来。”诗离一眼瞟见了床上的昕昕,脸已经有些发紫,明显的供血不足。“昕昕小姐是怎么了。”
“哎。”房老爷只是叹气,房夫人一听眼角又是有泪珠划过。
“是不是昨晚上的土匪。”诗离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
“昕昕这是老毛病了,已经一年没有发作,只要一受惊吓就会如此,以前都是大夫把她救醒,这些,在这荒郊野地又受到了惊吓,可能这就是命吧,我就是命里一直保护不好自己的孩子。”说着房夫人又低头摸起了眼泪。
“夫人。陈年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房老爷突然声音提高喊了出来,把众人都吓了一跳。许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没有退路了。
“老爷,你还是纳几个小妾吧,你不能因为我无后呀,我就是房家的罪人。”房夫人自怨自艾,房老爷不断地叹气。
诗离凑近了床边。探了探昕昕的脉搏,还好,就是有些急促。翻开昕昕的眼皮检查了一下。果然是呼吸困难。
“夫人,麻烦给我那几个枕头过来,垫在昕昕小姐的头下边。”诗离把微胖的昕昕扶起来就已经是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哦,好。”毕竟死马当活马医总比没有办法的要好。夫人赶紧的把枕头都拿了过来。昕昕就像是半坐在床上。
“水。”诗离头都没有回,只是把手弯过了后背。房老爷赶紧的递过去一杯茶。
诗离在窗户外抓了一根竹子。做成了一个管子。将半碗茶渐渐的灌进了昕昕的嘴巴里。
“呼~~”昕昕呼出了气。
“哈。”房夫人激动地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都在颤抖。
“诗离,诗离,我该怎么谢谢你。”
“呵呵,没事,应该的,就是因为你们出手相救我才能活到现在,不然荒山野岭我早就喂狼了。”诗离把水放到了房夫人的手里,嘱咐道。“这些水,一旦小姐呼吸不顺畅,要轻轻地给她灌些水,循序渐进,一直到小姐醒过来,切记,不可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