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辛涛问,“何余怎么说?”
“弄死吧,明天上午去体校。”褚弈说。
“操?不是吧?他——”辛涛刚说一半被褚弈打断。
“没碰何余,”褚弈声音发冷,“但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这孙子是不是脑袋进屎了,”辛涛愣了一下,懂了,“你没来我们今天都没去,明天教教这孙子怎么做人,解决了之后带上何余一起去。”
褚弈嗯了声,挂掉电话,沉默地盯着手机。
丁文林胆子再肥也不可能想要触犯“强|奸oga”这条重罪,除非他不想活了。
今天的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不对劲。
他们两个每天都一起上下学,丁文林是怎么知道今天何余恰好和他分开的,而且掐着他走远了何余就算给他打电话他也不能立刻赶回来的时间。
有人给他通消息。
谁能知道他的行程,甚至具体到离开学校多远……
司机!
褚弈浑身发冷。
能控制司机的人只有一个,他母亲。
她果然没有善罢甘休,他提防过,甚至做了设想,但没有一个设想会这么恶毒。
强|奸一个无辜的oga,等于毁了他的一辈子。
这么阴险的计策,居然是他亲生母亲想出来的。
他和何余形影不离,只有今天分开了,说明她们一直在找机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达成了约定,死死盯着何余,无时无刻不在试图解决他。
如果今天没人去救何余……
褚弈闭上眼睛。
如果有如果,那谁都别活。
北极海洋深处,最恐怖幽深的地方忽然掀起旋涡,猛然打碎海面不堪一击的平静。
alpha睁开眼睛,深不见底的阴暗在眼底凝聚,腥红一片,宛若末日。
暴戾的寒意在空气中肆虐,裹挟着冰冷海水的味道,横冲直撞,接触到连通另一个房间的墙壁时却猛地顿住,敛去凶悍,带着温柔又极端的情绪轻轻笼罩住……
占有欲极强的alpha不允许有人动他的oga,想想都不行,谁都不行。
动了就得付出代价。
这是造物主为生来脆弱的oga提供的保护伞。没人愿意招惹一个拥有专属alpha的oga。
强悍的基因下刻满了随之堆积的血性,代代累积,alpha不再争强好胜,转而将这份血性化为对爱人的守护。
高等级alpha一旦被触怒,每一个行为都可能成为普法节目的典型例子,又因其极高的智商,更多的是几十年无法勘破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