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为保护低级alpha出台了无数政策,但就像你没法制止普通犯罪一样,你也没法制止高等级alpha的犯罪行为。
这些alpha分化起在警局就有备案,一些破解不了的大案基本都从这些人着手调查。
但极端的智商让他们落网的可能性也无限降低。
强大和仁慈从来都不是理所应当捆在一起的。
这是个悖论。
在兽性主导的abo体系里,能文明到如今这个程度本就是高等级在妥协。
郑锐棋彻底傻了。
褚弈按灭烟蒂:“该怎么做,明白了么。”
郑锐棋忙不迭点头,像个匍匐在地上挣扎的蛆虫。
到火候了,褚弈起身,揉了揉何余的脑袋,从始至终没正眼看过郑锐棋。
不需要信息素压制,人已经单方面对江悦南恐惧了,效果显著。
对他而言,用语言威胁远不如直接让对方看见后果来的快。
你比他强他不一定恐惧你,但是你比他强的同时对他显露攻击欲,那他一定会胆战心惊。
“走了。”他说。
何余嗯了声,坐在原地等傻丫头回来。
江悦南找了半天也没找着,还差点被六儿他们绕懵了,气鼓鼓地往回走,大老远就和何余说:“余哥你骗我!我哥压根没来!”
旁边的郑锐棋狠狠哆嗦了一下。
光是听见江悦南说“我哥”两个字都是这种反应。
何余满意地弯了弯嘴角。
超s级alpha真猛啊。
下一秒伸出手热情地招呼小屁孩儿。
“我怎么可能骗你,我又不是辛涛他们。”何余拍拍郑锐棋的旁边,示意她过来。
小丫头立刻扭扭捏捏地坐了下去。
郑锐棋吓得刚要起身,何余一个眼神他就定住了,只能强忍着惊恐坐着。
江悦南的粗神经完全没发现异样,高高兴兴地和何余聊天。
“那我哥去哪啦?我都找遍了,不可能藏起来。”她说。
“你哥那么高大帅气的大活人我能给藏哪儿?”何余摊手,想了想,说:“你们俩先待会儿,我看看去。”
“行叭,”江悦南嘟着嘴,眼睛一转,大言不惭地说:“找不到你就是骗我,作业减一半儿!”
“你想的美,”何余乐了,起身的时候不忘叮嘱,“不许有超出普通同学的接触,知道吗?”
“哎呀!烦人!”江悦南小脸通红,推他,“你走吧!走了就别回头!”
“回头我给你叫哥,”何余学褚弈说话:“走了啊。”
他没走远,准确的说他压根也没走,只是换了个角落听这边的动静。